咸阳。
地宫。
嬴政服通天冠,着玄衣纁裳,躺在卧榻上,处理政事。他手里拿着林铄给的六位帝皇丸,看着上面的字发愣,不知道他有没有把两位时事播报官播报的时事听进耳朵里去。
“贞妇巴清于昨日在咸阳家中因病去世,其家族企业由其子目前正常运营,继续为阿旁宫建设提供的水银产量并未减少。巴清灵柩准备运回家乡,埋葬于长寿龙山寨,特请王上批准。”伺臣斯厚道。
“当然批准了,另外派使者捎去我的悼念以及对其家人的慰问。”嬴政道。
“孟姜女一身痛哭神功还未为国家发挥作用,在去从军路上跳渤海自杀身亡。”伺臣伯狄道。
嬴政听到这个消息,坐起身来道:“什么,自杀了,可惜,这给国家造成了极大的损失,比她把长城哭倒造成的损失还要大,不过我敬她是个烈女,命史官为她写篇传记以表纪念,并向天下人表明我敬重有特异功能的人士,如此,此类人等必来依附。”
“昨晚有一刺客闯入咸阳宫被抓,正在审讯当中,目前为止一无所获,该女子不吐只言片语,目前还不知晓此女子和上次王上在咸阳宫遇刺案有何种联系。”伺臣斯厚道。
“现在的女人都怎么了,要么是贞女要么是烈女要么是猛女,没有温柔点的吗?传令下去,对该女子施以耐刑。”嬴政道。”
耐刑是一种除头发以外的须发全部剔掉,用在女性身上,是当时对女性最大最不怀好意的侮辱。
”赵高献上了一干美女,能文能武,琴棋书画,身段容貌,样样俱佳。“伺臣伯狄道。
“今天怎么回事,讲的都是女人的事情,难道今天是妇女节吗?”嬴政斥责道。
两位伺臣翻了翻竹简,傻眼了,下面居然也全是女人的事情,他们沉默了,不敢说下去。好在这个时候,一个传令官跑了进来替他们解了围,传令官道:“太子扶苏求见。”
“让他进来。”嬴政道。
一个翩翩公子走进殿中,温文尔雅,温润如玉,他躬身一拜道:”参见父王。“
“你有什么事情吗?有什么事情你去跟李斯商量。不必来跟我说。”嬴政对这个儿子多有不满,扶苏已经有多次在他面前提了指指点点。
“父王,天下之治,以民为本”
扶苏刚欲发表长篇大论,被嬴政不客气地打断了。嬴政道:“有什么事情直接说,不要教我怎么治理国家。谁也教不了我怎么治理国家。更何况你还嫩着呢。”
“父王,那就恕我直说了。父王建阿房宫,徭役本来就繁重,这回是重上加重。坑杀儒生460余人,滥杀无辜”
嬴政不等他说下去,不耐烦地道:“我说过了不要教我怎么做,我统一六国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我在长大。”
“你长大了就是为了来对我指手画脚的吗?”嬴政呵斥道。
“我不是指手画脚,我是诚心进谏。”扶苏委屈地道。
“哦,进谏。好吧,允许你说点别的什么。”嬴政道。
“我建议停建阿房宫,停止对儒生的人身迫害。”扶苏道。
“说完了吗?”
“说完了,那好吧,那我要下令了。”嬴政道。
“多谢父王。”扶苏心想今天有点不正常啊,父王竟然这么爽快地答应了我。
“传令将太子扶苏贬到上郡蒙恬军处。”嬴政果断地道。
“父王,父王,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孩儿。”扶苏大叫。
“闭上你的嘴,什么也别说了,你回去准备准备吧。”嬴政道。
扶苏退下。
嬴政把六位帝皇丸的纸盒子拿起来盯着六位帝皇丸丸几个字愣愣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