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敏政自杀后的几天,科举会试照常进行,六扇门再次沉寂了下来,对于这次程敏政的事情所有人闭口不谈,而田三等人在科举会场大闹一事,朱佑樘也是从宽处理,蹲了几天的大狱,交上了罚银,当然这些银子是唐伯虎出的,在加上三年不得升迁并且罚俸三年。
这些日子唐伯虎一直呆在自己的家中没有出门,钟铃儿也看不明白唐伯虎在做什么,只是朱佑樘又来到唐庄,见到唐伯虎。
“臣唐伯虎拜见陛下!”唐伯虎对朱佑樘躬身说道。
“免礼。”微服出来的唐伯虎,看着唐伯虎家中的眼中都是惊奇,很多事物他都没有见过。
“你把草割的这么平整,又不把草除了留成这样是个什么讲究。”
听朱佑樘的话,唐伯虎的指着草坪解释道:“陛下,你看这一抹绿色看着多么的舒心。”
“种点花也比这些草看着舒心,瞎讲究!”朱佑樘说道。
唐伯虎想着自己比朱佑樘晚了好几百岁,没见识!看你是皇帝的面子上忍了。
朱佑樘看着唐伯虎家中的屋顶说道:“还有你看看你的屋子,连片瓦都不铺,弄个平顶是个甚意思,别人还以为你们唐家一个大户人家修不起瓦还是咋了。”
没见识!唐伯虎还是忍了。
朱佑樘在唐伯虎的家中参观,接着说道:“你这个池子又是什么名堂,水倒是干净的一眼就能看到底,修个池子不养鱼又修的方方正正的,不伦不类!”
唐伯虎磨了磨牙,忍了!
唐月牵着百虎在家中散布而来,见到唐伯虎喊道:“哥哥!”
唐伯虎微笑着对自己的妹妹点头。
唐月对唐伯虎身边的朱佑樘说道:“又是你,怪蜀黍?”
“呵呵呵”朱佑樘倒也没有生气,尴尬地说道:“小娃娃,还记得朕老夫啊。”
“哥哥!”唐月雀跃这说道:“钟姐姐那里有桃花酿,哥哥我们一起去喝酒吧。”
唐伯虎低声慢语的说道:“没看见哥哥陪着客人呢,小小年纪少喝酒,去吧。”
“嘻嘻嘻”唐月拉着小白虎蹦蹦跳跳的离开。
“你的日子比朕舒服多了。”朱佑樘说道:“太子常常给朕说你的事情,朕发现你是一个很会过日子的人。”
“陛下过奖了。”唐伯虎说道:“臣只是想过的舒服一些。”
“唐伯虎你预怨朕吗?”朱佑樘坐在石凳上说道。
躬身站着,唐伯虎说道:“臣不能怨,也没有理由埋怨。”
“程敏政死的可惜呀。”朱佑樘说道:“他是一个疤名声看的比自己性命还要重的人,那日他知道了科举泄题之后与朕聊了很久,发生这种事情他无颜再面对朕与朝堂,几次想要辞官告老。”
“但是他心里明白,即使是辞官告老也不能弥补心中的那份愧疚,所以他要朕革了他的功名与官职。”
唐伯虎对古人的价值观非常的抵触,性命这种东西怎么能说抛弃就抛弃。
“也许在那时朕的态度应该强硬一点,若是朕不革去他的官职,想必也不会出现这种事情。”朱佑樘话语中带着遗憾。
程敏政的作为唐伯虎想不明白,也不想再花时间去想了!本来这件事民不举官不究,两方都闷声不作为,也能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这次泄题事件你有什么看法。”朱佑樘问道。
“臣没有任何的看法。”唐伯虎回答。
“这不是你的真心话,事情来的蹊跷!你当然对此有疑惑,也有猜忌。”朱佑樘接着说道:“事关科举,朕只是希望你能适可而止,对方能做到滴水不漏想必也简单,朕不想听到科举的丑闻。”
“臣明白。”
朱佑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