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朝大学士刘健还是和往常一样下了朝便来东宫教太子读书,走进东宫大学士刘健立刻发现今天的太子有点不一样。至于哪儿不一样也说不上来,
“刘大学士,孤等你好久了。”朱厚照翘着二郎腿吃着果脯。
“让太子殿下等候是在下的罪过。”刘健说的面无表情。
“不知刘大学士可还记得与孤昨日的约定。”
“臣记得。”刘健压根不想理会与太子昨天的约定,但是这首诗放到刘健的面前时他的眼睛都直了。
力微任重久神疲,再竭衰庸定不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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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居正是君恩厚,养拙刚于戍卒宜。
戏与山妻谈故事,试吟断送老头皮。
听着刘健一字一顿的念着,对方的反应让朱厚照很满意,看来唐伯虎给的货很不错。
“刘大学士,我们昨天的约定题目是立志对吧。”
僵硬的点着头,刘健半响说不出一句话。
“这真是太子所做。”
“嗯!”朱厚照一本正经点头,这就是孤的志向。
“这”刘健瞪着大眼珠子,“我要去见陛下,我要去见陛下。”
文华宫,朱佑樘正在与李东阳商讨着一些官员流滞的问题。
“陛下,陛下太子他!”
见到刘健慌张而来,朱佑樘紧张地说道:“朕的太子怎么了。”
“太子殿下写了一首诗。”刘健将这几句话交到弘治帝的面前。
力微任重久神疲,再竭衰庸定不支。
芶利国家生死以,*******!
谪居正是君恩厚,养拙刚于戍卒宜。
戏与山妻谈故事,试吟断送老头皮。
看着纸上的几句话,李东阳也久久不能言语,“陛下!太子如此大明之福也。”
朱佑樘却不以为然,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样的货色他自己知道,“朕的太子才八岁,他看过多少书,肚子中有多少的墨水朕一清二楚,这首诗不像是一个孩子能写出的,倒像是一个饱经世俗的人才能写的出来。”
“陛下的意思是有人在帮太子殿下?”李东阳低声问道。
朱佑樘对伺候在自己身边的李广说道:“最近太子与什么人来往比较密切。”
“禀陛下!”李广站到一边说道:“太子殿下昨天的确是出宫了,去了京城外的一个庄子,据说那个庄子被一个刚刚入京的人买下了,此人名叫唐寅!”
说到唐寅朱佑樘想到了这个年轻人,几日前还来见过自己,“关于唐伯虎的底细都给朕拿来!”
“禀陛下!”李广接着说道:“太子殿下当初已经调查过了,唐伯虎的一些事情已经在我们东厂归档。”
“给朕拿来!”
“是!”
一杯茶的功夫,关于唐伯虎的密报都送到朱佑樘的面前,打开密报一本本的看了起来,看完之后弘治皇帝笑了起来,“这个唐寅虽然是个百户,但是前几月的遭遇倒是大起大落,两位爱卿不妨也看看。”
刘健与李东阳也一起看起了关于唐伯虎的密报,两人不时一起点了点头。
放回东厂的密报李东阳说道:“陛下,这个唐伯虎年仅十四岁,就闹得大半个江南风风雨雨,此人确实不简单!可是此人当着宁王的面拒绝入赘,看得出这个唐寅是有骨气的人!但是他的那首江山代有才人出,今有唐氏炸鸡腿又显的此人的市井小人之气。”
“李大人!老夫倒不觉得这句诗有市井之气。”刘健补充道:“此人还做过一首桃花庵,还有一身落红不是无情物,这两首诗说尽了人生的涤荡起伏,倒也与唐伯虎这个人遭遇相符。”
“浩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