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伯虎接着说道:“草民见此人如此大逆不道,以正视听,为了世界和平,为了那份真善美,所以便出手揍之!”
坐在堂上的知府眼神中闪烁着别样的光芒,这个唐寅不简单!这是他的第一个念头,能结交当今魏国公的孙子,还能以身做局构陷这个钦差的儿子,既能拉拢徐鹏举,又能将自己放在大义凛然的位置,这个唐寅有点意思!
随即知府拍案说道:“将李放等人押入大牢,敢说如此大逆不道之言!别说你爹你钦差,就算这个官司告到当今圣上面前,老夫也站得直!退堂!”
“我怎么就说了这么一句话我怎么就说了呢?”李放一边被官兵押着,一边状似疯癫的自言自语。
“唐寅,祝枝山,文征明三人!聚众斗殴,罚银三十两!以儆效尤!”一个官吏对唐伯虎几人念着知府大人的宣判。
“这钱小爷出了!”出了一口恶气的徐鹏举拍着自己的胸膛说道。
直到走出衙门几人终于长出一口气,祝枝山拍着自己的小胸脯说道:“吓死我,我还以为这回进去就出不来了呢。”
“唐兄,你这主意也太损了!”徐鹏举拍着唐伯虎的肩膀说道:“让我去把知府喊来,再引那帮家伙打架,你怎么知道他会说那句话的?竟然还有这种操作!”
“这叫钓鱼执法!”唐伯虎微笑着说道。
“对!就是这个理儿,哈哈哈哈!”大快人心的徐鹏举说道:“走!今儿爷高兴,我请客,不醉不归!”
说着唐伯虎拿出一个玉佩对着几人说道:“这个玉佩值多少钱。”
“估摸着有个几千两吧。”徐鹏举也接过玉佩说道:“这个玉佩成色很好,哪儿来的?”
“刚打架的时候从那个家伙身上顺手摘下来的。”唐伯虎思量着说道:“一个钦差的俸禄有多少,他买得起这个贵重的玉佩吗?”
“你的意思是?”徐鹏举立刻想到了什么,“唐伯虎,难道你想玩大的!”
“随身带着一个价值上千两的玉佩,看来这个钦差大人日子过的挺滋润的!一个钦差的一年俸禄有多少?”唐伯虎低声说道:“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个刚来苏杭的钦差胆儿倒是很肥,既然这个知府大人帮我伸张正义,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们来送知府一场造化!”
“唐伯虎,真要这么做吗?”徐鹏举像是第一次认识唐伯虎,诧异的看着他。
“反正都得罪了,打蛇打七寸!我如此构陷他们,对方一样不会让唐伯虎好过,这件事情还没完!”唐伯虎把玉佩交给徐鹏举说道:“给我们的父母官知府大人送一个立功勋的机会。”
“我知道了。”徐鹏举接过玉佩说道:“看你平时嘻嘻哈哈的,没想到你也是一个狠人!这罪可是能要他李成立全家老小的性命,小爷我越来越对你感兴趣了。”
“这话对你个男人说,你不觉得别扭吗?”
听到唐伯虎的话,徐鹏举突然一阵恶寒。
转身要走回知府衙门徐鹏举摇手手说道:“说到底这件事事情,是我引起来的,你放心这次以我徐家的爵位要扳倒一个屁股不干净的钦差也不是什么难事!我魏国公一脉这些年低调久了,有些人舒服久了不知道脚底下的石头有多硬!这次若是我徐鹏举就这么算了,他们还以为我这颗柿子有多软呢。”
“唐寅,你放心!这个钦差活不过今年了!”
当夜徐鹏举给自己的爷爷写信,交待了自己在苏杭所遭遇的原委,连夜送去南京的爷爷手中,在徐小公爷与魏国公的压力下苏杭两地的知府也行动了,平静的大明官场因为一个唐伯虎一个小阴谋,泛起了一阵波澜。
几日后苏杭的钦差李城立直接把押回京城这件事情上了天听,当今圣上明孝宗勃然大怒,下旨除去李成立的官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