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我,尚处于一个启蒙的年纪,一个好奇心强的年龄,影响是相当大的。如果有一天,在屏南街上,或者在宜州的某条道上,又或者我今年打算专门上门去拜访她,或许她已经认不出我来了,可能我也认不出她了。最后一次见面,应该是12年寒假回家过年的时候,那是97班的十年聚会。这个十年聚会的约定,也是思琳老师提出来的。这次聚会的人员并不是很整齐,十多个而已,但是思琳老师到场了。也留下了一些照片,但是我也只有一张集体合影,是后来在97班的qq群里,大家发出来的之后我才得以保存的。
12年的她,还是如02年一样的瘦小,一样的带着一副眼镜。聚会时,我和她并没有太多交流,一是那时对于她总是有一份愧疚,在初中、高中时给她写信谈心时,谈了很多自己关于未来的构想,未来的规划等等。然而高考过后,分数太低,并没有能够兑现在信里和她谈及的内容。实在觉得对不住她,或者说是无言以对曾经说过的那些话,后来也就慢慢和老师断了联系,但我从未忘记。到了12年将近年底,就来柳州了。
在柳州的五年里,头两年是没有假期的,第三年才有,然而这休假的三年里,也没有专门去她家拜访过。12年底到17年第,是一个自我思想封闭的五年,自我沉静的五年,这五年来,不太敢去触及过去的事,特别是这些对我有深刻影响的人和事。休假时,接触最多的也就是,那些一起玩了十多年的初中同学,我屏南中学里结识的好兄弟们。谢谢他们这五年来对我的包容和理解,因为在和大家聚餐时,大家都发现曾经中学时代那么活跃爱说话的我,竟然已经变得沉默不语了,甚至是可以用麻木来形容。15年第一次和大家聚餐的时候,特别明显,后面几年休假和大家聚餐时,就明显的爱说话了好多。
今年休假,也是有打算去拜访她的了,也是觉得有必要去拜访她了,拜访我敬爱的思琳老师了,那么好的一位老师。见面之后,聊什么好呢,也没想过,那就和她聊聊近况吧,和她说,我最近在写一部小说,里面有关于她的内容,在小说里还用了她的真实姓名,她是否会介意。倘若她说不要用或者关于她的内容不要写,那么我是会把这些内容删除掉的,我是遵从本人的意见,毕竟这小说写了出来,也总是写来看的,自己的名字在小说里,确实也是一种很怪异的心情。还有小说里提到的海哥,确确实实是我在屏中里结识的好兄弟之一,用了他的名字,没有带姓,而是带了哥字,是我们平时交流或见面时的称呼。或许在哪十几个好兄弟知道海哥本人是谁?对读者们来说,也就是一个名字的代号而已。如果海哥在看我写的小说以后,如果他有看的话。给我发信息或者打电话说,把与他有关的内容删除掉或者换个名字,我也是会马上去整改的。
和老友聊起这小说的话题来,不禁的让我想起了日本作家村上春树来了,记得在某个地方看到介绍他的创作特点时,是这样写的:“作者说他讨厌日本传统小说特别是“私小说”,那种乱糟糟湿漉漉黏糊糊的家庭关系、亲属关系和人事关系。这首先表现在对政治机构、权力技术、官僚体制的无视和戏弄,村上最蔑视这些冠冕堂皇、道貌岸然的存在,甚至对自己赖以生活其中的“高度资本主义化”的现代都市也从未心满意足;其次表现在他一向以完全平等的姿态对待每一个人并同其保持距离。村上从不接近任何人,不写人与人之间利益的纠葛、不允许主人公涉足他人的精神疆域和私生活禁地,甚至不描述“我”以外之人的心理活动。也就是说,在村上作品中,主体远离客体,从而在更高的层次上把握客体。”
确实的呢,其中“不写人与人之间利益的纠葛、不允许主人公涉足他人的精神疆域和私生活禁地,甚至不描述“我”以外之人的心理活动”,也是我十分认同的,也是我现在写作的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