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小妖风大,富户野猪多。
薄雾变浓雾,看谁本领多。
一行人随着徐管家出门,坐上马车,向着邻村王员外家的方向赶去。出了村,行走了大约有半个时辰就来到了一栋大宅子前。王员外也算是这十里八乡的首富,这大院子,富丽堂皇、气派非凡,虽不能和官府中侯爵王爷的院落相比,却也不输寻常官员的宅院。
随管家来到正厅,见到这里的主人寒暄了几句,大家分宾主坐下。主人又吩咐下人送上香茗,谭墨品了一口,赞叹道:“好茶!好茶啊!琴里知闻惟渌水,茶中故旧是蒙山!不过如此!不过如此啊!”不等主人开口,随即又说道:“这茶也喝了,客套话也说了,王员外您不会是专程邀请我们来喝茶的吧?”
王员外起身,面向三位行了个半礼后说道:“三位先生有所不知。我家三代单传。前些时日,家中五岁孩童随我祭祖回来,就染上了一种怪病。寻遍周边名医,均被告知不知是什么病。后来一位见多识广的远房族亲前来串门,看到吾儿的症状后,告知我这是南方蛮夷之地的巫蛊之术!怎奈这方圆百里,除了一座破山神庙之外,再无其他的寺院、道观。哎~!”轻叹一声后又继续说道:“昨晚我府一个下人在村中与村民闲聊之时,打听到三位仙师在邻村的壮举,就跑回来告诉了我,我这才马上命徐管家一早驾车来请几位仙师前来就吾儿一命。”
谭墨问道:“可有什么稀奇的症状?”
王员外说道:“一言难尽,还是请几位来内堂亲自查看吧。”
说罢,带着众人就来到了后院的一间厢房内。众人刚一进去,一股酸臭之气袭来,掩住口鼻几人观看,只见一个五岁左右的孩童光着后背趴在床上,后背上长满了数十个大大小小的脓疮,皮肉之下隐约可看到有活物在蠕动。王员外刚要开口询问,就看到谭墨打着手势示意让众人出去再说,王员外以为这几位道长怕小儿的恶疾会传染,也不敢多嘴,随一行人又回到了前院大堂。
回到大堂之上,谭墨要来纸笔,开了一张药方递与王员外说道:“按此药方抓药,纯金为引下锅煎之,十五碗水熬成一碗,温热之时饮下。”
王员外赶忙叫来管家,按照吩咐前去操办,待忙完之后小心的问道:“先生不知吾儿服完药后可否痊愈?”
谭墨不答反问道:“王员外,你家祖上都是做什么行业的?可否与什么人结下冤仇?”
王员外如实回答:“我家自打曾祖以来,就在本地生养,并未与任何人结怨。”
“那就怪了!”谭墨挠挠头,继续说道:“实不相瞒,这并不是你说的什么巫蛊之术,这是魇阵才能出现的症状。我虽已开了药方,可保你儿子痊愈,可是等我们走后,怕是你家还会继续死人。”
王员外吓得不轻,赶忙说道:“先生,这可如何是好啊?难道我王家自此之后就要被逐步灭门不成?”
谭墨回道:“你家祖坟在哪?可否带我们过去看看?”
王员外立即叫来仆人备马,亲自带着众人来到王家的祖坟前。谭墨看了一圈让王员外带着仆人先回府等候消息,他们要独自勘察再转一圈。王员外不敢多问,带人回到府中静等消息。夕阳西下之时,谭墨他们三人才回府中,不管王员外如何旁敲侧击的询问,得到的回答都是:“天机不可泄露。”晚上众人用过酒菜,谭墨几人要个大房间说是需要休息,并叮嘱王员外,王家上下夜半之时不论外面出了什么动静,都不得出屋,叮嘱完毕几人进屋关上房门,休息去了。
房门关上之后,小美偷偷的问道:“谭大哥,为何你不实话实说,已经发现他家祖坟上被人布置的魇阵呢?”
谭墨呵呵一笑说道:“很简单,这布置魇阵最少需要两个懂行的人,我们即便当时解除了阵法,也是治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