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打开,应仲手执大刀,策马跑过去:“亢陶,有本事陪爷玩玩儿!”声落人已到跟前,大刀出手。
亢陶见应仲的刀刃闪过来,忙举起护盾,“砰!”一声刀盾相交,凭这力道,知此人厉害,他无暇理会瓦睢和干莽,专心对付应仲。
战魔王见应仲下来,又朝城墙上叫喊道:“澜夜郡王,你的人怎么就下来一个,赶快多下来几个,要不然不够我们打的,非妖老祖,难道你就这么几个高手,要是再没有人出来,那你的这两个人可就要被我拿走了!”
澜夜郡王对非妖祖道:“国师,您看这下怎么办,我若让武撒将军出战,又怕屠魉将军不同意,这可如何是好!”
非妖祖冷“哼”一声:“别以为光他们有绝密武器,其实老夫也有!”
“喔!”
众人看着非妖祖,他似乎胸有成竹,对战魔王道:“战魔王,不要得意太早,让老夫再找个人出来和你们较量较量,保证让你们输的心服口服!”
战魔王蔑笑道:“那好啊,本王倒要看看你说的这个人到底有多厉害!”
非妖祖又对身后的随从道:“你们快去,把昀昭给我拉出来!”那随从突然惊愕又犹豫起来:“啊,这……”非妖祖道:“无妨,你只管去便是了!”
“是,老祖!”那几名随从退下。
此时,瓦睢和干莽经过与驮山柱一翻大战,已被驮山柱打地倒地昏迷不起,驮山柱拉着两人的胳膊,像拖着两坨烂棉花,往回走。
忽听背后传来一男子的声音:“把他们放下!”
驮山柱他回头一看,是城门处站着的一个青年男子,后面跟着一行人拉着一辆囚车,车上铁笼子里关押着一个身着灰衣,蓬头垢面男子,他手脚皆用厚实的铁链缠了数道,牢牢地拴在笼子里。
战魔王看到那囚车,大笑了笑,说道:“怎么了派了个囚犯出来!”
驮山柱放下手中的瓦睢和干莽,掏出两把斧头朝那些人走过去。城门口那青年男子对身后的人道:“快把绳索打开,他要过来了!”几个人手脚麻利,解着绳索。
澜夜郡王道:“国师,你这是想干什么?”非妖祖笑而不答。
驮山柱一步步向那几个人逼近,忽然一声长吼,如一头巨大的雄狮奔腾而来,卷起一片污尘。那几个人把笼子和绳索,连忙退到囚车后面。驮山柱如惊涛骇浪般踊跃到笼子跟前,扬起巨斧劈向那笼子,就在巨斧快要落下时,只见眼前一道黑影闪出迎了过来,一股强大的冲力,将他弹了回去。他却没看清那黑影是什么东西,只见笼子里空无一物,才知道原来是是笼子里那人。他根本来不及反应,突然又是“啪啪啪”几下,仿佛都是同一瞬间,全身上下被那人用铁索抽了好几下,接着那黑影腾空跃起,朝他胸膛踢了几脚,驮山柱再也站立不稳,退出数丈,重重扬倒在地。
战魔王被这突然的变状吓了一跳,当场惊呆:“这是怎么回事!”军师神色惊慌道:“大王,好像事情不妙!”
只见那驮山柱爬起来再欲战,但在那人手里就像一只猴子在调戏一头大象,驮山柱巨大的身躯简直就是任人宰割。
战魔王又道:“此人是谁,怎么会这样!”巴尘道:“大王,还是让我来吧!”战魔王道你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敢相信驮山柱竟不是那人的对手。巴尘道:“是,大王!”便策马而去。
巴尘手里擎着长戟,上去大叫:“让你爷爷来领教你!”说着来到那人近前,长戟那人挥霍连刺几下,只觉那人仿佛只是个影子,连衣边沾不上,而且那人手中的铁索撇在他的戟上,他的戟几欲要脱手而出,如此惊人的速度和力道简直前所未见。
这人的身法矫健,几个翻腾,拳脚交替,连跳带钻把朝驮山柱打的只有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