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寻,那边儿好像有人溺水了,我们去看看吧?”上官琴笙听到动静,循声望见几人在水里扑腾,便招呼襄寻道。
两人走近水边,方休和胡今照正挣扎着被人揪着脑袋淹下水去,半天提起来,又淹下去,反反复复,都已然翻了白眼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襄寻大喊了一声。
赵三两抬头一看,见是两位小师妹,便笑嘻嘻地道:“师妹,是你们啊?我这正帮你们教训着两混蛋呢?”说着话,手上也不停,揪着胡今照的脑袋,提起来,又淹下去。
“帮我们?什么意思?”襄寻皱着眉问。
“这两混蛋,刚刚在偷窥两位小师妹,图谋不轨!幸好我们经过,不然你们可就危险了!”赵三两说起谎来脸都不红一下。
“对对!”周不全钱千贯附和道,将方休的脑袋从水中提上来。
“操!”方休大喊一声,想要辩解,刚猛喘了几口气,便又被按下了水去。
“快住手吧!他俩快被你们淹死了!住手啊!”上官琴笙焦急地喊道。
赵三两又将胡今照淹了五六下,才松开手,将已然浑身疲软毫无招架之力的胡今照往旁边一丢,拍拍手道:“住手了,咱们今天看在小师妹的面上,饶了你们两个小淫贼,再有下次,我就替天行道,主持正义,不会再跟你们客气了!”
三人爬上岸,赵三人笑嘻嘻地看着两位小师妹道:“两位师妹,你们是要上山还是回院?我们送你们吧!”
“不必了!”襄寻毫不客气地拒绝道,拉着上官琴笙的手,快步走开了。
“襄寻,我怎么看他们才不像好人哪!那个方休我认识,还是很小的时候,他应该不是那种人啊?”上官琴笙悄声道。
“别人我不知道,就刚才那厮尖嘴猴腮,笑里藏刀,绝对的不怀好意。”襄寻道,“我们快回去吧?不然师姐又要拿我们开骂了。”
两人的俏丽背影,匆匆消失在山路的转角。
赵三两收回满眼欲火,十分不甘地咽了一口唾沫,骂道:“婶婶的,好事都被这两家伙破坏了!”
“师兄,揪他们上来再揍一顿!”周不全道。
“算了算了,老子也累了。”赵三两一口浓痰唾入水中,挥挥手,大踏步走了。
胡今照和方休都挣扎着爬到一块大卵石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眼睁睁地看着赵三人等人扬长而去。
“胡兄,我们这是第几次被淹了?”方休仰躺在石头上,说话都感觉吃力。
“你你才被阉了呢!”胡今照也啐了一口,恶狠狠地道:“操!等着!总有一天,老子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是夜,方休和胡今照彻夜难眠。回想起白天的一战,简直是惨败,一败涂地,两人竟丝毫没有还手招架的余地。
更惨的是,还是在两位小师妹面前被人欺辱。
“方兄,你知不知道,男人在世上,有两样东西是必争的,一是女人,第二,就争一口气!”胡今照愤愤地道,“今天我们在女人面前,丢了这一口气,这口气,我定会争回来的!”
“好像你上一回被淹的时候就是这么说的。”方休道,“话说你别光说不练啊!从上回被人家欺负到今天,也没见你怎么练剑啊!”
“你还说我,你说,你在藏花虚这么多年了,怎么连点还手的功夫都使不出来?”胡今照反将一军道,“你还好意思跟我一个剑道菜鸟比?”
“那我也本不是个剑道高手啊?”方休道,“赵三两这家伙,至少比我多啃了几年藏花虚的馒头吧?”
“你说你这许多年,都修炼了些什么啊?”胡今照道。
“我练了轻功啊!一耸肩,我就能飞跃上三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