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
即使人心不古,在这个世间当中,其实也还是有真正的友谊存在的。苏然虽说是四护法当中最末的,但她毕竟也还是四护法之一,可是她的心却没有四护法原本应该那样的寒冷,准确来说应该是冰冷,她也不可能向着四护法之前的理论规矩那样,本着无心,不会难般无情。
面庞清修,不带有一丝纤尘,脸上浮现的皆是淡然,无上前,未开口,从何说起呢!安梓若为何又要以牺牲身份的赌注硬要她来见一面?
“我烧了你的符鸟,你知不知道,在雪羽楼出现这种东西会是什么下场,如今在北宫也还是不那么安分么!你不是不知道雪羽楼跟拜月教有什么仇什么怨,你既然是拜月教的细作,又为何你在雪羽楼这么多年,婧姑娘待你不好么,你看看现在,你身陷囹圄也没见到拜月教派任何人前来救你,你口中的拜月教就是这么践踏人命的吗,安姐姐,你值得吗!”
“苏然,这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既然已经终身事主,君要臣死的道理我还是能明白,既然已经是放弃我也不是想要在妄想什么,只是苏然,我唯一不甘心的就是我的使命”
“你的使命,你真是可笑,到现在你还是执迷不悟么!你以为你报的了仇吗!楼主的命难道在你眼里就那么容易取走吗?你以为这雪羽楼主的位置就这么容易坐吗!”
“苏然,你我终究是各为其主,一马不备双鞍,一人不事二主,我已早已经入拜月教,说到使命我便当真不能抉择你说得对,我的确不是为了报仇而来,既然已经是大限将至之期,苏然,我已经做好死的准备,别无所求,你就当帮我最后一次,就一次了我还想再见一面息婧宸。”
语气微微颤抖,话音刚落,门被猛的踹开,冷风都是从中灌进来的,也令苏然难以抵抗的住那寒风的刺棱。梓若相见阿婧,在外人看来,这无疑就是异想天开的行为,一个罪犯,一个叛徒,有什么资格,有什么身份凭什么还能在有过多的言辞带令,挥霍之前的权利,她以为自己还是曾经那个四圣之首,沦落之后,恐怕什么都不是。阿婧之前,的的确确是因为她的事情绞尽脑汁,引发了未央魔羽的霍乱不说,还把自己弄得精力弃废,付出的如此多,都仅仅是为了一个表面上看起来毫不想干的人,到底在这层薄纱之下,隐藏着那种不为人知的秘密,到底有如何不敢曝露在外表之下。
“苏姑娘,这北宫寒冷,不是常人呆的地方,还是请苏姑娘尽早回去吧!楼主吩咐过了,逆臣安梓若,以下犯上,妄自叛乱,罪证确凿,现将罪犯带往昙顶独峰受处火焚之刑,苏姑娘,这人,我就要带走了”
“苏然怎敢违抗楼主的旨意。”
终于还是四目相对,看上了眼,看似像是无声的交流,但好像各自都明白了对方心中所隐藏的心思,无言之下,却是无数的苦哀无奈,没有变化,没有办法,能怎么办,又该怎么办,在这个尔虞我诈的当下迷窟当中,以为躲得掉吗?逃得过吗!
男人的推搡,她毕竟是女子,抵抗不了男人的气力,反抗都是无可奈何,怎么办,她的使命,真的就这样毁于一旦了一点后路都没有,苏然不帮她,难道这般重任就真的到此为止
她不甘心,绝对不甘心——
北宫萧瑟,寒风依旧冷的刺骨,无人敢设计,无人敢停留
明宣的紫帐,瑞脑消金,阿婧躺在贵妃榻上闭目养神,还这么安逸,好像并不知道外面所发生的事情,或许是沈绛告知的舒墨,刻意为之,无论用什么手段c什么办法,就是要把她困在绛紫阁当中,最近的这些时日,不能让她出去。
“姑娘,苏然求见”
苏然,她还是来了,不过来意为何就不得而知,安梓若苦苦的请求,终于是没有辜负,拜月的事情还是仅有转机的,但是苏然不知,要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