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苦,但是你好好地回到了我身边,没有堕落,没有迷失,没有在困境中放弃自己,你都不知道,现在的你让我有多喜欢。”
周勀一鼓作气,把藏在心里的话都讲了出来,这也大概是他迄今为止讲过最肉麻的话了,可是句句发自肺腑。
他喜欢她曾经的温和美好,被富贵豢养出来的优雅气质,更喜欢她现在的笃定从容,有被苦难浸过之后散发出来的幽香。
常安低头别过脸去。
“真是…”她嘴里嗤着声,眼泪往下掉,眼梢却又笑个不停,“感觉你今天嘴巴像抹了蜜。”
周勀挠了挠额头。
刚才那番话确实不像他的风格,要不是今天气氛到这他大概也不会愿意说,可是真就是他的心里话。
“那不如说个更肉麻一点的?”
他伸手把常安捞到自己腿上。
常安怕摔下去,不得不圈住他脖子,“还有什么更肉麻的?”
周勀捞过她脑袋埋在耳根当即说了一句。
常安眼神一定,之后拿手就往他肩上抡,“你…你怎么越老越不正经?”
周勀舌头剐了下,他可以承认自己不正经,但不承认自己老。
“我很老吗?”
“过年都三十六了,还不老吗?”
“只是年龄而已,其他地方你觉得我比二十出头的时候差?”
常安又嗤了声,“我又没感受过你二十出头的时候怎么样!”
周勀被硬生生地怼回来,愣了一下之后掐住常安的腰把人压到沙发上。
常安尖叫:“你干什么!”
“不是说没感受过么,让你好好感受一下!”
他撑起上半身,把常安乱挥的两条手臂摁到头顶。
……
常安以前觉得周勀在男女之事上还算克制,可是最近几天近乎沉迷,每天不来个两回绝对不会放她过门。
今天更是要命,他把常安抱着搁到窗台上。
身后是万里夜空,对面是密集的楼群。
怡和处在闹市区,楼宇上一盏盏灯就像一个个橘黄色的方格子。
常安被镶在格子里,抱着抖着求他起码把窗帘拉起来,可他偏不肯,发了狠劲一下下往里撞,常安起初还有一些意识,后面被撞得七魂去了六魄,酒劲也随之上来了。
她觉得这事大概也会上瘾,特别是身后抵着冰凉的玻璃,身前盯着周勀的眼睛。
他还是那双专注而深沉的眸子,一下下带着劲。道的频。率在她体内堆积快。感,坚定,有力,并带有自己的节奏。
常安觉得他会情动,但很少失控,即便是最激烈的时候他也顶多闷哼一声,然后全场必须由他掌控,绝对克制,又绝对霸道……
那场做完之后周勀把常安弄去洗澡,她腿都有些站不住了,懒得很,最后两人一起洗了盆浴。
好在怡和这边的浴缸还算大,放满一大缸水,两人一前一后坐着,常安后背贴着周勀的前胸。
温热的水漫到胸口,她把身体重量都靠在周勀身上。
体内余韵渐渐消退,她的酒劲也随之消了不少,余下的便是深夜的清醒。
“这几年佳卉还跟你有联系吗?”常安突然问。
周勀顿了下,“很少,几乎没有。”
“她还在星星的事务所里做事?”
“不在了,你走后没多久她就离职了,不过后来应该去了另一家事务所,我听人提过,最近两年发展得不错。”
“你们一直没有见过面?”
周勀想了下,“当年你出事之后她对我意见很大,觉得是我没把你照顾好,后来你的丧礼都是她全程张罗,为这事她也找我闹过好几次。”
常安几乎可以想象出常佳卉撕心裂肺的样子。
“她当时应该也很伤心吧?”
“何止伤心,恨不得让我去给你陪葬。”
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