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直接抽了条浴巾草草裹一下就跑出去。
印象中洗漱用品应该还在行李箱里,可常安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又去翻梳妆柜,也没有。
她带来的东西就那么点,最后不得不认清事实——大概落酒店了。
怎么办?
澡是肯定要洗的,头发更要洗,她都快痒死了。
咬咬牙,狠了下心,轻轻把卧室门打开一条缝,客厅里一片安静,大门紧闭,她料定周勀肯定去公司了,一时半会儿不可能回来,于是猫着身子以极快的速度走出卧室,穿过客厅,跑到周勀那边的主卧。
主卧洗手间要宽敞很多,浴房和浴缸一应俱全。
常安在洗手池上扫了眼,一排护肤和洗漱用品,但清一色全是男款类型。
她也不讲究了,从中挑了瓶洗发水,又猫着腰出去,结果刚走到客厅,门外传来摁密码的声音,“滴滴滴”几下,她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思考反应,门就那么开了。
似有冷风吹进来,常安几乎石化在那里
周勀下楼买东西,担心她一个人在家,所以不敢走远,只在小区门口的生活超市简单买了牙刷毛巾和女士拖鞋就回来,结果拎着袋子进门,一抬头就看到浑身湿透的常安捧着一瓶洗发水站在那里。
白的腿,白的肩,浴巾草草围了一圈,但根本遮不住她胸口的曲线。
视觉冲击加上事发突然,周勀先是一怔,继而小腹一束热气往下沉。
常安吼:“转过去!”
他却不听,拎着袋子继续往客厅走。
常安几乎绝望,周围什么遮挡都没有,客厅大得吓人,从她站的地方跑到卧室还有老长一段距离。
她又急又羞,脸上已经开始泛红,可是腿跟生了铅似的站那不敢动。
常安又吼:“我让你转过去,听到没有?”
可周勀眼底玩味更重,拎着袋子已经走到常安面前。
常安吞着气,死死捂住胸口的浴巾,可惜浴巾太窄,盖住上面便有些盖不住下面。
周勀也不挪眼,他料定常安动不了,一动走光更厉害,所以目光放肆又贪婪。
地上已经滴了一小缕水渍,她光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上,大概因为气愤害羞所以脚掌死死抠住地面,指甲盖涂着甲油,娇艳的一抹红,湿了水,衬得整个脚背更加葱白如玉。
往上是小腿,笔直,纤细,却因为用力绷地的动作导致线条拉紧。
再往上便是交缠的膝盖,腿根,暗暗一小圈被浴巾边缘投下的阴影,再往上是什么可想而知,但所有风景却在那一圈阴影处哑然而止,却又引人对浴巾包住的地方无限遐想。
这种半遮不遮的样子最最诱人。
周勀小腹已经开始发涨,往下沉了一口气,最终把目光落到她手里拿的那瓶洗发水上。
“医生允许你洗头了吗?”他紧着喉咙问。
常安哪里还有理智回答问题,抬了下下巴,“要你管!”
“你住在我这我就得管,医生说你半个月之内不能洗头,不然伤口很容易发炎!”
常安怎么可能忍得了!
“你不转身是吧?”
“”
“算了!”
她也无所谓走光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他看光光,于是捂着浴巾转身,周勀却又一下扯住她的手臂。
常安吓得一下甩过去。
“你干什么?”眼里的排斥与警戒那么明显,刺得周勀心里撕拉一声,仿佛被利刀割开了一条血口子。
“我干什么?大白天你觉得我能干什么?”
“”
“过去,把衣服穿起来,我帮你洗!”
“”
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