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他们之间不可替代的因果是好的。

    这时候，小鸟已经把自己那只擦过嘴的翅膀搭在了万希的肩膀上，一侧身体悬挂在半空，看起来就像是吊着一个水瓶。颇有喜感。万希却不介意，伸出一只手扶住小鸟倾斜的身体，与其嘻嘻哈哈的笑，很是融洽。一人一鸟，相互之间如此信任，看来有望。

    大鸟十分满意。

    小鸟此时正在和万希叽叽喳喳的说话。万希问它：“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是座祷过山。

    “这里有什么特别的动物吗？”

    有啊！比如说我，再比如说我们吃的这条鱼。

    “说得再详细一点呗。”

    我是这山中的一种禽鸟，形状像却是白色的脑袋，长着三只脚，人一样的脸，名称是瞿如。我的鸣叫声就是自身名称的读音。也就是说，你以后可以叫我瞿如。另外，我们刚才吃掉的那一条鱼，是水中的一种虎蛟。它们形状像普通鱼的身子却拖着一条蛇的尾巴，脑袋如同鸳鸯鸟的头，吃了它的肉就能使人不生痈肿疾病，还可以治愈痔疮。

    “是吗？”

    是的，是的。

    “这里还有什么特别多？”

    我们这两种都不算多好吗！你要是说什么多——山上盛产金属矿物和玉石，山下到处是犀c兕，还有很多大象。它们算不算？

    “算的。那这周围是什么？我是说，地形，或者山水之类。”

    在大地上这里是南方，南方第三列山系的头一座山，是座天虞山，山下到处是水，人不能上去。从天虞山往东五百里，就是这里了。我们在为了准备吃这鱼的时候，费了很多劲，到了很多地方的。吃鱼时用的材料，是到处收集来的。我们之所以吃之前要等那么久，不是我们不想吃，而是我们想要吃得好一些。所以到处去找材料，就为了这一顿。你不知道我们飞得多难。

    “那从这里再向东走五百里，会到什么地方？”

    再往东五百里，是座丹穴山，山上盛产金属矿物和玉石。丹水从这座山发源，然后向南流入渤海。山中有一种鸟，形状像普通的鸡，全身上下是五彩羽毛，名称是凤凰，头上的花纹是“德”字的形状，翅膀上的花纹是“羲”字的形状，背部的花纹是“礼”字的形状，胸部的花纹是“仁”字的形状，腹部的花纹是“信”字的形状。这种叫做凤凰的鸟，吃喝很自然从容，常常是自个儿边唱边舞，一出现天下就会太平。

    “这样啊。那从这里向南走最近是什么地方？”

    不知道。

    “那——向北呢？”

    不知道。

    “那——”

    哎呀！你念什么那。问点儿知道的不行吗？小鸟，也就是小瞿如那张人脸上，明显的不耐烦。

    万希也就不多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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