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居然连我都敢算计了!”
青茹不像青萍是个泼辣性子,加上青萍的前车之鉴摆在那里,她哪里敢随意开口,只得敷衍了事:“这c这不能吧?大姑娘看着也不是那有心机的人啊!”憋在心里的话没敢说出来,要是大姑娘真是那有心机的,还至于被你们母女两个欺负这么多年?
秦箐问话根本就是为了发泄心情,根本就不在意丫鬟是如何回应的,脚步急促的赶到了偏僻的小院里:“秦舒!你给我出来!好啊你,平时装的什么老实人,背地里给我捅刀子!有能耐的你冲着我来啊,动我的丫鬟算怎么回事儿?”
青岚喜鹊瞧着秦箐气势汹汹的样子,顿时吃了一惊,赶紧上去拦着:“二姑娘您这是怎么了?您消消气,我们姑娘身子不适,已经歇下了。”
“身子不适?”秦箐气的几乎笑出来:“身子不适她还能跑这么远到那边去发落我的丫鬟?好啊,打了我的颜面之后就躲起来装缩头乌龟了?我告诉你秦舒,没那么容易!”
平日里装的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关键时候还不是像个泼妇一样。秦舒手上已经完成了最后一针,收起了针线,听着外头秦箐咋咋呼呼的声音,随手拿起桌上的茶碗往地上一扔,“当啷”一声。
正要撞进来的秦箐被里头忽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青岚跟喜鹊更是惊疑不定,也顾不上去拦着秦箐了,两个人慌忙的推门进去,一眼就看见自家姑娘倒在地上,一个跌碎的茶碗就在她身边不远。
“哎呀,姑娘!”两人顿时慌了神儿,丢下秦箐就冲了进去,把人给扶起来,触手就感觉秦舒的皮肤冰凉,好像没一点生气儿一样:“姑娘!姑娘您快醒醒啊!您可别吓奴婢啊!”
秦箐皱眉打量了一下:“秦舒,我告诉你你别想着玩装晕这一招啊!你以为这样一来这事儿就能过去了?我告诉你没门!”要真是这么容易就揭过去了,她秦箐的脸以后还往哪儿放?随便什么阿猫阿狗的都能踩到她头上来了!
“二姑娘,我们姑娘浑身冰冷,脸色都变青了,怎么可能是装的呢?”青岚的眼泪成串的掉下来,一手给秦舒掐人中:“喜鹊你快去求夫人找大夫来啊!”
喜鹊咬住嘴唇,含着眼泪扭头就往外跑,跑的时候还趔趄了一下撞了堵住门口的秦箐一下。
“你这贱婢!”秦箐来不及责骂几句,喜鹊已经一溜烟儿的不见人影了。
青茹探头探脑的打量了一下,悄悄的拽了拽自家主子的衣裳,附耳低语:“姑娘,好像不大对劲,大姑娘的脸色可不是能装出来的,怕是真的有什么事儿了。”
秦箐闻言心里咯噔一下子,她这样气势汹汹的冲过来,府中可是不少人都看到了的,要真是秦舒这个时候忽然不好了,那这罪名可就要落到她身上了:“你们可都看到了,我根本就没动她一下,我还没进来她就已经晕倒了。真是晦气!青茹,咱们走!”
秦箐生怕担上干系,赶紧带着人离开,走出去没几步,就遇上了罗氏派来寻她的丫鬟:“二姑娘,可找到您了!夫人叫您快过去呢!承郡王妃和族老夫人来了,都在夫人那里呢!”
秦箐顿时站住了脚,身体不易察觉的微微颤抖了一下,怎么偏偏这个时候那两个人忽然来了?
糟了!喜鹊那贱婢跑去求母亲找大夫了,这要是给那两个人听到了,岂不是要认为母亲苛待继女?偏偏她自己还搅和了进来,她虽然跟秦舒昏倒的事情没什么关系,可是偏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真是浑身是嘴都说不清楚了!
承郡王妃与之前的宁氏夫人关系很不错,宁氏留下来的嫁妆之所以让罗氏母女两个无处下手,就是因为有承郡王府夹在其中,宁氏弥留之际托付嫁妆的人不是别人,就是承郡王妃!
至于族老夫人,那些老不死的一向就看她们母女不顺眼,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