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门,罗氏出门应酬从来不会带上这个隐形的继女,真正应了那句话:养在深闺无人知,之所以这么做的原因也很简单,无非就是为了抬举自己亲生女儿的身份地位。
原配嫡出的长女畏畏缩缩见不得世面,更别说什么闺蜜朋友,跟自己落落大方,美名在外的女儿一比较,谁都能看出来哪是珍珠哪是鱼眼珠。
只不过,不出门并不代表秦舒就没有自己的消息来源,每个月有数的绣品寄卖就是她的特殊渠道,外头自然有人帮她传递消息。
“安阳侯府”手中金针闪烁着冰冷的光芒,秦舒口中喃喃的念出这四个字,目光微微一凛,反手将金针刺进了自己颈后的几处穴位。
金针入体的一瞬间,一股麻痒的感觉立刻就从颈后扩散出来,像是有一窝蚂蚁以颈后为中心,迅速的爬遍全身一样。
又痒又疼秦舒嘴里死死的咬着自己备好的干净帕子,不肯发出一丝声音来,唯恐被外面的青岚听到,顷刻之间便是汗出如浆。
这是深深镌刻在秦舒记忆当中的金针渡穴之法,能够极大地改善人体素质,只是过程是极为辛苦的,原来的秦舒虽然会这一手,却从来不曾用在自己身上,因为那种可怕的过程让她心生恐惧,但是新生后的秦舒不一样,如果可以改善这副孱弱的身子,受点苦头又算得了什么。
没有死过的人永远不会明白活着有多么可贵。
过了片刻功夫,那种令人难以忍受的麻痒开始逐渐的退散,一股微弱的气流慢慢形成,并且在她的身体内部缓慢的游走起来,就好像燥热的午后,忽然出现的一丝,几乎无法令人发现的风。
但是秦舒的感觉是惊喜的,第一次金针渡穴就产生了这样的感觉,可见这方法的确是有效的,只要她坚持下去,何愁自己的身体无法强健起来?
这轻微的气流慢慢的在身体内部游走一圈,与此同时,秦舒也逐渐感觉到了身体传来的酸楚疲惫,肢体在不受控制的颤抖,随时都有可能无法保持现在的动作而倒下,预示着她这副疲惫的身躯已经无法继续支撑下去了。
金针启出之后,身体就好像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软软的倒在了床上,被汗水湿透了的衣裳紧紧的贴在身上,这会儿早就已经变凉了,格外的不舒服。
喜鹊警惕的四处打量着,躲躲闪闪的进了院子,一眼就瞧见了坐在房外头打络子的青岚,松了口气,欢欢喜喜的跑过来:“青岚姐姐,我回来了!”
青岚脸上掠过一丝喜色,赶紧起身拉住冲过来的喜鹊:“怎么样?还顺利吗?没被别人瞧见吧?”
喜鹊骄傲的挺起瘦巴巴的胸膛,一脸自豪:“放心吧青岚姐姐,我喜鹊做事向来靠得住!我都看了,绝对没有人发现我出去!别说那些了,姑娘这回的绣品卖出来的价钱可是不低呢!我揣在怀里带回来了,就怕路上被人盯上。”
除了卖出绣品得到的银钱,喜鹊还带回来了新的料子和丝线,这也是惯例了,这些就是秦舒下一副绣品需要用的东西了。
秦舒已经听到了外面的声音,动了动手指,实在是没有力气:“进来吧!”
两个丫鬟高兴地推门进屋,瞧见秦舒躺在床上,起初还没在意,以为姑娘不过是身子乏了躺一躺:“姑娘,银子带回来了,这回的绣品卖了不少钱呢!”
秦舒微微点头,看了青岚一眼:“去给我弄些热水来,我要沐浴。”
身上黏糊糊凉冰冰的,很不舒服,而且金针渡穴之后,身体内部的毒素杂质之类就会随之排出一些,混合了汗水,有一股微微的酸腐味道。
青岚瞧出不对劲来,上前几步:“姑娘,您莫不是身子不舒服?奴婢这就去找大夫!”
“回来!”秦舒大大的猫眼眨了眨,露出一个无力的笑容:“还嫌人家不够嫌弃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