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院子都留给玉姐,哥现在啥也不要了就和你一起走,成吗“
一步上前拉着张莺往大门外走,张莺恨恨地看着我:
“要走,你走!我才是这里的老板娘,你蠢,我可不蠢。”
说完甩开我的手,飞跑回自己屋,“啪!”得关上了门。
院子里立时寂静起来。
之后,张莺一看见我,就厌恶地躲开,连不小点也一样,饭都不给我送了。
想想,自己太混蛋了!兔子不吃窝边草,也许柳芳和玉姐我压根不应该碰。可能是穿越时间太久了!雄性的荷尔蒙逾越了自我理智的界限。
自从搬进了这里,怎么好象在大观园里,深知自己也不是贾宝玉那样的情种。对柳芳和玉姐更多的是怜惜罢了。
自问对张莺却是欲罢不能的爱恋,但深知不能越雷池一步,这里定非我俩的久居之地。以后还能回到现代一直是心中的信念。
可惜张莺不了解这些,又没有办法对她讲。只能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不几日就犯了头疼病。一直在床上躺着。
咚咚!咚咚!外面的大铁门发出刺耳的敲击声。
迷糊着走出去!开了大门,一开门为首的一个瘦干巴的男人领着几个大汉一踊而进。喝道:“
“你就是那个甄后悔吧?
这个瘦干巴骷髅似的男人揪起我的衣领。
看来来者不善啊。
我把他的手往开一甩!
“怎么着,朋友你是谁为何这般无礼,还出言不逊”
“告诉你,老子不知道你用什么手段从我老婆那里骗买了俺的祖产!老子还没死,你们之间的买卖契约不算数,马上给老子搬出去,否则吃不了兜着走!“
原来是柳芳的死鬼丈夫,一定输完钱,没着落了,来这儿打秋风来了!
定睛仔细观瞧,皮包骨头,眼窝深陷,鼻孔外露,眼神昏暗,半张着的嘴露出黑黄不齐的牙齿。典型的烟鬼加赌鬼败相。想想柳芳那白嫩可人的身体过去整日被这厮抱着糟蹋,感觉真可怜:
“原来是周大炮,早就听过你的大名,我和你老婆的房产买卖是经过县衙公证的,有红契在手。你有什么疑议,我们现在可以去公门对证。这样私闯民宅可是犯王法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周大炮听我这么一说,有些胆怯了:
“老子不吃你这套,你要想安生也行,给我一百两银子,咱就两清了!否则别怪我心黑手更黑。”
我挺直腰,昂起头:“无理取闹,钱物已经两清,怎么会再付与你。你要钱,去衙门要吧!”
只听得周大炮一声:“还嘴硬,弟兄们给我往死里打!”
之后就失去了知觉。
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榻上,张莺在哭着鼻子,柳芳和玉姐也在一旁抹着眼泪。
玉姐:已经报官把周大炮那个王八蛋抓起来了!幸亏小不点及时发现找人阻止,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旁边有一个郎中,拿起药方对张莺说道:“没有大碍,我开了点活血化瘀的药,吃几副休养些时日就会好了!”
目送张莺送郎中出了门。
柳芳双眼发红:
“后悔,让你受苦了,都是我不好连累你了,当初我不回来,就是怕那个死鬼对你不利。现在弄成这样,也不知该怎么办”
我咳嗽两声:
“妹子,这个不关你的事,嫁给那样的人,也是苦了你了。现在最紧要的,是赶快脱离他的魔掌!
“对!让周大炮写休书,否则就让他在牢里坐下去。巧儿就让大姑看着,也让他一并给你!从此两人再无瓜葛。”
玉姐斩钉截铁地说。
我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