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长,张莺缓缓睁开了娇媚如水的眼晴。
“乌哥,是你吗,我这是死了吧。还能见到你真好!”
我摇摇头:
“你还活着,不信你摸摸!”
我拿起张莺的手放到她的胸口,她感到了自己“呯呯”的心跳。
“还活着,真好!。“她喜极而泣。
月光洒在她俊俏的脸上,越发惹人怜爱。
转起身,用袖口轻轻擦拭她流下的眼泪。
这一刻,对她来说也许是在梦里吧!
“好冷“张莺娇喘道。
我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娇躯阵颤,散发着诱人的体香。
过了一会。
张莺甜美地梦呓着,她己经睡熟了。
而我一夜无眠。
次日凌晨,两个土匪打开门,送进饭来。
食盒里有肉有酒。
酱牛肉,红烧肉,叫花鸡,花生米,小壶烧酒,还有馒头。如果没说错的话,这应该是断头饭!
不过土匪有这么讲究吗?天知道。
昨天没吃晚饭,饿得眼都绿了!两人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其中一个小土匪,大约十三四岁,小脸红朴朴的,看着还是个娃娃,甚是乖巧。看着我们的样子,天真地笑着:
“这酒肉是大当家特别交待的,慢慢吃,别噎着。”
张莺看着小土匪,像看到了亲弟弟,亲热地问:“
“小弟弟,多大了,叫什么名字
小土匪挠挠头:“
“俺虚岁十三,大家都叫俺小不点。”
张莺边吃边打趣道:“
“这么小就出来讨生话,家里人呢。”
小不点眼圈通红,正欲答话。
另外一个尖嘴猴腮的土匪,迷起鼠眼,不耐烦道:
“小不点,他家里早没人了!你们俩别废话,饿死鬼投胎,看这吃相。”
“饱死总比饿死强。”我边吃边说!
“那也是,这年月吃一顿少一顿,放开吃吧。”说完摇摇头。
两人锁上门相继离去。
一会功夫,风卷残云。把酒菜消灭的干干净净!
吃完饭,打了个饱嗝,小憩了一下。
小不点进来收碗筷,低下头,轻声在张莺耳边嘀咕了一下。转身离去。
张莺用手指在我大腿上比划了两个字“小心”。
一个喽啰在门外边开锁边叫道:“快起来,大当家有请。”
这么快就催命了!心里一横,早死早投胎,这担惊受怕的日子,老子算是过够了!
两个土匪一前一后把我俩押到大厅。
一进大厅,看见独眼龙,背对着虎皮座后的关公像烧香磕头,半天不说话。
一会转过身走下来,面带微笑:兄弟,昨天误会,把你误认为老三那个叛徒了。对不住了!今早的饭菜还算可口”
我没有吭声。
他接着又说道:
“让你们受苦了,现在可以下山了!”
说完当我面,
把短刀和信放进包袱递给我。
另外除一块银锭外又加了二块金元宝放进包袱也给了张莺。
拱手作楫道:
“大师,见了千总大人,还仰杖帮大哥美言几句啊!”
看在两块金圪搭的份上
“大当家,好说好说。”
我苦笑着应付道。
心里在划着魂,这是怎么回事。这么容易又能活了,还得了一笔意外之财。
那小不点的“小心“又是何意
“来人,我要亲自送一送这两位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