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唱完,老鸨扭着水蛇步,走到舞台上。到了君未柒旁边,又用屁股将她朝旁边挤了挤。
君未柒有点无语。
“大伙这会儿来评评谁是今晚的花魁。”老鸨拿着手里鲜艳的发亮的橘红纱巾向台下的观众甩来甩去,顺便打了个响指,演出过的姑娘都从后台出来了,排成一排,面前还放了个小竹筐,相当于现代的投票箱。“各位大爷可以将自己手里的花儿投给自己喜欢的姑娘。”
说完就媚眼含笑的走下舞台,待在角落里看成果。
投票的都是看台下的观众,可不包括贵宾席里的。那群男人听到可以投票了,立马像豺狼虎豹那样一拥而上,在自己喜欢的姑娘面前多瞄了几眼,特别是胸上还有腿上,哪里肉多专盯哪。
然后又恋恋不舍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老鸨朝旁边的小厮盯了一眼,小厮点点头,向后台拍拍手,一群臂大腰圆的汉子上台数姑娘身前竹筐里的花束,再有旁边的小厮记下,然后交给老鸨评看。
其实暗地里还有一个操作,那就是将第一名和第二名的位置调换,作为实名的第一名要留给幕后的主子。
“咳咳”老鸨故作声势的咳了两声,“第一名为白莲姑娘,第二名牡丹,第三名翠竹。”
作为前三首,初夜都是姑娘里起价最高的,第一名明拍,第二名暗拍,反正无论如何都是到主子那里去的,第三名还是明拍。
点到名的牡丹有些小兴奋,终于可以到主子那里去了,有机会去勾搭一下,说不定还能捞到不少好处,以自己的魅力一定可以的。
“第一名白莲姑娘起价一万两。”老鸨尽力用自己的最大声音吼道。
“一万一千两!”
“一万两千两!”
“一万两千五百两!”
“”
声音越来越高,价格也在以几百两几千两的价格飙升。
君未柒真想破骂一句,真是一群败家子,只不过是初夜而已,又不是把人给买了,要那么多钱干嘛。听着他们喊来喊去,耳膜有些受不了。
“两万两”价格翻了一倍,君未柒将目光朝加价的那个人望去,白卿!想不到看着挺斯文,内心也挺狂野的嘛。
“两万五千两。”台下一个声音吼道。君未柒也被拉回神看去,嚯!这是人嘛,简直是头猪,看了一眼简直吃不下饭。肥膘大耳,两腮长满了胡子,跟刺猬似得,胸前敞开,肥肉一堆一堆,还很有弹性,胸毛特别茂盛,像风中凌乱的一对杂草,满面油光,腊肠嘴因为大声竞价,此时嘴边都是唾沫。
旁边的人议论纷纷,这是个姓朱的大财主,什么不多,就钱最多。
“要是被他拍去,可真是委屈那姑娘了”
“可惜啊可惜,这么漂亮的姑娘。”
旁边的人皆叹惋,默默摇摇头。
“三万两。”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如一弘泉水,荡涤人们的心田。
君未柒立马向那人投以感激的目光。那人一身白衣,丝滑的头发如泼墨般随意地甩在脑后,眉若远山,清远如黛,两双眸子如清澈的湖水,鼻峰高耸,飘渺的白纱遮住下脸。
“白白子玉!”他怎么会在这。
“三万五千两。”那财主不服气,又上来竞价。
白子玉皱皱眉头,刚准备继续,就听见隔间的人叫道:“四万两!”
那胖财主有些蔫了。
“五万两!”白子玉一如既往的清冷。
“六万两。”隔间又紧紧追上,白卿眉眼透露一丝笑意,这姑娘倒是有几番情趣,自己未必要她的初夜,弹弹琴,听听曲也挺好。
“十万两!”
嚯,底下一大帮人唏嘘,这人未免太有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