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夫子那里出来后,便随着子雨到了小别院,也就是二师兄,因为子言是大师兄,所以只能称他为二师兄,当然了,这是一句废话。
“小别院”别看它小,最起码它还是个院子,只是一个人住着,倒是有些冷清了,夜思君只能抬了下眉,撇了下嘴,双手后背,只身向最中间的那间屋子走去,开门,进门,关门。
了了无事,便想起了自己之前一直在修炼的心法,盘膝坐好,脑中回忆着口诀,缓缓地修炼起来。
一股真气从任脉到气冲,中间仿佛像塞了无数的垃圾,挤压在一起,仿佛一个人被埋在了一个圆形的深坑,而他一口气憋在口中,努力的用手拨开,压在头顶的土壤,而气冲就像可以看到光明的太阳,只要把任脉和气冲中间阻塞的经脉打通,那么他便会把破道成尊决的第二层修炼成功。
挥手散去全身的真气,停止了修炼,夜思君有些黯然的叹了口气,唉,“我在第一层从我出生到现在,足足待了三年,而今却还是无法突破第二层,这该如何是好?”
感觉再如何修炼也不会有一分精进了,便起身向院中走去,此时天色已经见暗,西边朵朵红霞预示着傍晚将要离去,夜也将不远了。
忽然想起来时路上曾听子杰说过,圣贤庄有一道家,自称为道门。
心下有了主意,起身向道门走去,在路上向旁人打听了一下道门的地址,有了些眉目。
道门前有一守门弟子将其拦住“哪里来的小孩,怎可在此乱跑?快快离去,否则当心我打你屁股。”
夜思君当场笑了,感觉有些滑稽,心想:我要不是转世,我都可以当你叔。
没办法,被人拦住,怎么说也没有转身就走的道理,“小弟是儒家新进的弟子,听闻道家主人喜欢在早晚两间讲课,众人皆可来听,为此特意从我家小别院赶来这里。”
说话间,一群人从两人身旁踏门而入,守门弟子管都不管,只是盯着夜思君看。
“你说你是儒家的弟子,又有何证据呢?”
听守门弟子这样问,夜思君也是一愣,心想:说的到也是,夫子不管这些事就算了,大师兄却也不曾给我一样可以证明的东西。
但是既然已经来了,哪有就回去的道理。
看着守门弟子思考了一下,倒是有了些主意,只是这方法到别处到还行,在他这里不知道能否行得通,摇了摇头,心想:管他呢,不行的话,只好来硬的。
伸手掏着口袋,走到守门的弟子身旁,和他握了个手,也许在别人看来,他们很熟络,因为两人此时都在笑着,甚至还来个大大的拥抱。
“师兄你先忙着,小弟就不打扰了,讲课快要开始了,我要进去瞧瞧了。”
“不碍的,师弟有空可要多来看看师兄我,不然我可是会想念你的,”
夜思君差点绊倒,可脚下也没有绊脚的东西啊?
很奇怪,和刚刚明显是两种不同情况。
此时夜思君潇洒的走进了道门中,心里却在鄙夷着刚刚的师兄,原来,刚刚握手的时候,夜思君手中含有一张银票,想走时,那守门弟子,却拉着他的手笑了起来,无奈只得在和他拥抱时又塞了张银票,这才让他进来,最后他那一句我会想你的,可让夜思君一阵寒颤,心想:我见你老母。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兮似万物之宗。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
“持而盈之不如其己;揣而锐之不可长保;金玉满堂莫之能守;富贵而骄,自遗其咎。功遂身退,天之道”
“道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