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真不知他们这一家子脑袋里整日都装了些什么,若是有可能,她真想撬开他们的脑袋好好瞧一瞧,是不是装了些浆糊。
若不是舍不得两个小奶包,她早就离开了。
不知道为何,每次看到两个小奶包,总觉得莫名亲切,莫名的想要保护他们,尤其是香儿特别像小时候的她,聪明有余,可又总想要学着大人自作聪明!
记得小时候,她去幼儿园时经常偷拿妈妈的首饰去幼儿园跟小伙伴儿显摆,每次都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洁白的珍珠项链上早就留下了一个个黑黝黝地手掌印!
“谁?!”田杏儿想的入神,惊觉之际,耳边传来沙沙声。
吓得她连忙站起,警惕起来,低头看了眼两手空空的手心,有些后悔,怎么就没有带了锄头什么的,虽说不能闹出人命,可防身总归是好的!
随即有些好笑,轻笑出声,她怎么就忘了,她会武功。
急了则乱,乱则错,自乱阵脚就是给敌人消灭自己的机会!
这是以前大哥经常对她说的话,现在想想还真是如此!
“娘子嘿嘿!娘子!”田土从田里钻头,憨声叫着。
许是太过着急,衣衫上的纽扣错落相扣,第一颗纽扣系在第三颗空隙中,肥硕地胸膛就那样敞开,让田杏儿恶心不已。
紧闭双目,深吸一口气。
许久,眯着眼,勾起唇角,轻笑道“叔,您这是出来上田了?怎么没见着我婶子?”
“嘿嘿!娘子,俺爹说,俺今天来的主要的任务就是跟你睡觉!”话落,便开始动手解衣扣“爹说,见到娘子后,千万不能多言,直接像李寡妇那样睡觉即可!”
跟李寡妇一样?
田杏儿翻着眼白,真难为田木头了,这么损的主意都想的出来。
眼球快速一转,随即笑道“叔,您理解错了,里正爷爷的意思是说,让你去找李寡妇,哦不对,应该是婶子睡觉才是!”
“可爹说让我跟着小琼来找你睡觉,怎么又成了李寡妇了?”田土不解的揉着脑袋。
听到这儿,田杏儿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说怎么会突然不见了二哥的踪影。
还真是个好哥哥,都替妹妹安排的如此详尽,真是难为他了!
这若是被他那一心想要把她送到表哥那里去的二嫂知晓,那定又是一出好戏!
眉尾微挑,看来到时候,她还得帮帮他才是,否则真有可能就此错过一场好戏。
不过,不急,她得先配合着将眼前这出戏唱好!
“叔,确实听您听错了,我帮您分析一下,您瞧,您刚才说,我里正爷爷让您来睡觉是不?”田杏儿帮田土分析着,见他应了,继续道“又提到了您跟李寡妇睡觉了是不?”
见田土边皱眉头,边点头应着,强忍着笑,又道“您瞧,这不就是里正爷爷让您跟李寡妇睡觉?让您跟着我二哥是不假,那是因为我二哥毕竟是个男子,而李婶现在怎说都是您未过门的娘子,我比他带着您去更适合,所以才将您带来这里找到我!”
田土瞧着田杏儿分析的头头是道,瞬间恍然大悟,略有不满道“哼,日后不许打我女人的主意!”
说着,边气呼呼的走了!
田杏儿嘴角微微抽搐,这脑回路,果然与正常人不同。
她什么时候说,二哥要打他女人的主义?
虽说二嫂有些泼辣,可不论出身还是模样都甩了李寡妇好几条街,二哥到底是有多想不开,才会舍弃二嫂与李寡妇苟且。
想想就觉得好笑!
“姑娘!您这样欺骗一个弱者,难道不会觉得心难安?”
循声望去,原来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