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下流之辈,至于我为何要用非常手段得到这幅画,你没有知晓的资格。”
“但”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事情才刚刚开始。”中年人露出笑容,严重闪过一丝阴鸷,摆弄着手中画卷,
“你不必那样看着我,想报湿身之仇?哈哈哈哈,以后有得是机会!”
舟影远去。林清菡回到画店,已是一片狼藉之景,老先生耷拉着脸坐在地上,一言不发,只有夏仇天忙着收拾地上的画卷,一旁的若灵倒是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见林清菡微湿着身子,急忙问道:“林师姐,你没事吧?”
林清菡摆摆手,朝地上的老先生说道:“我学艺不精,画被抢走了。”
老先生面色如灰,不曾看她一眼,道:“你们走吧!”
残阳落日,三人各自怀揣着心事。归去的路上水风依旧,可是人儿再无赏景之心,自然也就多了几分清冷之意。
曾经的无数个夜里,那素未蒙面的女子如悄然春风,飘进夏仇天的梦乡,那里风色旖旎,春暖花开;又如皎月繁星,照进他的心里,那里长天明净,绛河浅清,却又在梦醒时分消失于那烟雾深处,独留他一人抱影无眠。
这次鹊溪之行所发生的事,使若灵的心情也低落不少,她心有疑惑,可一切都不便在此时相问。原本繁花似锦的闹市,清风拂动的堤岸,山映斜阳的远方,在此时看来都显得冷冷清清,相由心生,境随心转也就如此这般。
林清菡虽是战败,但对于她来说,这些都无关紧要。世间本就是冰冷无情,孤独的人们在喧嚣之中找寻聊以慰藉的泡影,当一切幻灭之后终将归于平静,她不愿身染尘埃,不愿独留牵绊,她只愿在天荒地老之时,仍然波澜不惊。
破云山,真华大殿。
如今真华派上上下下除了忙着年节的一应事物外,还安排有弟子暗地里布置着掌门出关一事。今日真华大殿内,几位说话占得上分量的掌观道长齐聚这里,和昆玉代掌门正商量此事。
昆玉真人见靖阳观玄逸道长,碧霞观顾云道长,灵昊观虚元道长,灵佑观虚玉道长,太霄观明清道长,景星观静尘道长,善从观三冲道长皆已聚齐,便在大殿首座之上坐下。
“今日诚邀各位前来商议之事想必都已心知肚明,这十五年来承蒙大家担待c费心,门下才得已风平浪静,如今离掌门三月十五出关的日子越发的近了,消息也在天下各门各派间不胫而走,届时定会有群雄前来恭贺,为了确保那日不出什么差错,还请各位献计献策,将此事妥当处理。”
待奉茶的小道士远去,那玄逸道人早就按捺不住,开口道:“恭迎掌门出关,是我们真华派的头等大事,那些门派前来祝贺也是应该的,只要我们一应礼节做全了,不曾怠慢,谅他们也不敢在那时造次。”
虚元道长呷上一口茶,摇着头笑道:“此言差矣,我近来四处云游,暗地里也听着了不少的消息,我们自以为当年之事早已被封锁住,可不曾想,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那日还有许多朝山祈福的香客。”
昆玉自然知道虚元道长所言不假,这也正是他忧虑所在,不想右眼皮猛的跳动了几下,又听其道。
“我想近年来京州城内兴起的宗王府大家都听说过,可不曾知道了解多少?”
众人听后或交头接耳,或是交换眼神,只是顾云道长前日听得林清菡的回报中也提起了这宗王府,不禁留起心神,继续听虚元道长说道。
“中原之地先前一直都是在南门山度灵寺的统管之下,现如今却渐渐被这宗王府取而代之”
不等虚元道长说毕,那玄逸道长插话道:“只不过是一个刚刚创立的小门小派,起初虚张声势,惹人耳目罢了,何来的取代之说?”
“非也,这宗王府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