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两人却见那头秦婉宁独自走了过来,也没带什么丫鬟,总之面色不是很好看。
郁暖想起那个男人说的,不禁皱眉,上前问道:“这是怎么了?”
秦婉宁见了她,才算松一口气,问道:“你没事罢?”
郁暖同她说没事,又轻声询问她,到底怎么了。
秦婉宁这才缓缓舒气道:“世子哥哥派去的几个人,全都不见了。找了许久,都没能找着,仿佛在瑞安庄里凭空消失了似的,连痕迹都没有了世子哥哥有些担心,故而才叫我来问你是否伤着了。”
郁暖打了个寒颤,微蹙秀眉道:“不见了?这,怎么可能?”
秦婉宁也觉得无奈,还有些害怕道:“郁大小姐只作不知便是,横竖这件事从头到尾都与你无关的,凡事都有世子哥哥解决,咱们便不要参与了。”
郁暖觉得有些头大。
瑞安庄是皇帝的庄子,在这块儿地方,根本没有人能让一群人凭空消失,又毫无痕迹。刚刚那个男人还说,那些人是,再也没有机会做坏事了。他说的这样气定神闲,郁暖以为说不定只是把那些人打了一顿而已。可是现下看来,仿佛也不止是如此了。
尽管不情不愿,但是她不得不勉强自己去想。
方才那人,是否就是戚寒时?想来想去,她仍旧不敢确认。
见她像是有些忧愁害怕,秦婉宁却好心安慰道:“无事,这些人都是些亡下流的混子流氓,即便真的遭了哪位贵人的手,那也是罪有应得,你不必感到愧疚的。”
原静:“”
原静抱臂,实在忍不了,皱眉冷声道:“仿佛,之前与世子论道的时候,并没有说要找什么混子流氓来威胁人罢?他是怎么处理的这事?难不成想凭白连累阿暖名声么?你来解释。”
秦婉宁温和道:“也是为了以防万一,才出此下策,原姑娘不必太过较真。况且现下不也没出甚么事体么,大家都好端端的。”
郁暖有些无语,仿佛和这些人蛇鼠一窝要坑害人的,也有她们一人一份罢?尽管她为人设所迫,那也是事实没错。
怎么现在又变成,这些人罪有应得,消失也无所谓反正大家都没事。呃,是罪有应得没错,看样子那些人不是甚么寻常混混。但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有点像同伙出事,自己还心安理得评价该死,活该被抓一样,真是谜一样的淡定。
难道不该操心一下怎么把人找回来吗?
于是郁暖就提了,秦婉宁淡淡回应道:“找过了,没找到,那就算了。之前也说了,这事儿与我们没关系,不认便成了。”
郁暖便发现,自己又眼瘸了一回。原来秦婉宁也不是个普通温和的小姑娘啊,明明就处事厉害果决得很,所以她和秦婉卿不对盘,应该也不全是因为她不肯低头当狗腿子罢?
等秦婉宁走了,郁暖才缓过神来,睁大眼看着原静,仿佛有点委屈茫然,那副样子真是柔弱而消沉,叫人难以忽视她那股可怜劲儿。
原静于是继续安慰她,说了些有的没的,才提议道:“过两日周家要开宴,不若我带你一道去一趟,寻他说清了便是,你不想嫁,便让他向长辈说明。”
郁暖觉得这不太可行,摇头道:“不必了,我累了。”
累归累,几日后周家的面子还是要给。
毕竟原书中也有这么一段儿呢,郁大小姐在周家宴席上吃醉了酒,醉眼朦胧跌跌撞撞遇上男主,缠上去迷糊着暧昧一番,却被男主冷淡推开。
郁大小姐酒醒后既羞耻又愤恨,于是对男主的感觉更是复杂怨念起来。
而因为这次醉酒,她心中的那种微妙的情愫也开始生根发芽。大约就是,“这个低贱卑微的庶子居然还不颤抖着跪舔我()”的这种心情。所以当她最后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