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深,深深地烙印到肌肉当中,最终看不见,只留下几条红线,也是眨眼就好了。
阳韵眼睁睁地看着岩画消失,手掌再没有一丝疼痛感,甩了甩手,他也不在乎了,反正一切都有白玉晶顶着呢,对付这些奇怪的存在,白玉晶好使得很。
小姑娘没看到石头的诡异,站在阳韵身后道:“就是在山里捡到的,感觉应该能值些钱就留着了。”
阳韵真无语:“嗯捡得好!”
将剩下杂七杂八的东西连同破布一块兜起,打成个包袱卷背起来,阳韵和小姑娘挤着人群离开淘沙集,顺便给无处不在的税官缴了税钱。
小姑娘背后的蓝色火光很神秘。
小姑娘能够捡到那副诡异岩画很神奇。
小姑娘突如其来的信任让阳韵觉得很暖心。
小姑娘的眼睛很亮,宛若初光,间接救了阳韵一条命。
小姑娘对弟弟很疼爱,为了弟弟,敢于兵行险招,去求助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她的运气很好,因为阳韵自觉还是个正人君子吧?
小姑娘的手很软,阳韵很享受地拉着小姑娘的手,明目张胆地将小姑娘往家里拉:“我叫阳韵,你可以称呼我韵哥儿,你呢,你的名字?”
“嗯步瑶菲,我弟弟叫步项飞。”
阳韵点头称赞:“不要飞?不想飞?你爹真有才!”
“我爹就叫步友财,朋友遍天下,处处可发财的意思。”
“嗯那你爷爷更有才了。”
两个人一路上说着闲话,脚下却奔走如风,小姑娘气喘吁吁地跟在后面,一步不离地跟着,来到最近的一座药堂当中,抛下大块的金子点名要请最有经验的老大夫应诊。
有钱好办事,最好的坐堂大夫立刻赶来,认真地诊断着步项飞的病情。三四岁的娃娃好像发育不良似的,干瘪的小脸,瘦弱的体格,但是那张小脸的表情却不像个孩子,反倒有着成熟的坚毅。
这对姐弟,看来有着不同寻常的经历,不知道经历过何等的磨砺,那股成熟劲让阳韵看着都觉得心疼。
大夫诊脉,开药方,伙计抓药,包药,阳韵和步瑶菲马不停蹄地赶回贵我堂,推开贵我堂的后门,阳韵将姐弟俩安排到挨着他的屋子,废话也没多说,直接生火煎药,照顾步项飞。
天色沉了,阳韵直接摆了一桌子宴席出来,热气腾腾的饭菜引得照顾弟弟睡下的步瑶菲食指大动,也不跟阳韵客气,坐下就是一顿大吃。
晚饭过后,阳韵和步瑶菲蹲在井口旁边刷碗,阳韵刷,步瑶菲接过来摞好。
“你和小项飞是从哪里过来的?”
步瑶菲举头望明月:“从很远的地方,走了大概两年的时间,差不多有几万里了吧?”
阳韵咋舌,十来岁的小姑娘,当时带着一岁多的弟弟孤独地行走在这个遍地狮虎的世界,两年的时间,几万里的距离,让阳韵这个仅仅离城百里的人很是汗颜。
这小姑娘绝对的不简单。
“哦。”阳韵点头道:“是家里面出事了?”
“亲娘死了,爹娶了个新娘,我就带弟弟跑掉了!”
阳韵默然,真是狗血处处有,抹布擦干净最后一个盘子,阳韵擦干净手,掏出把钥匙:“这是咱后门的钥匙,家里也就这么一把钥匙,你留着,有事情出门就锁好,我不用,来回翻墙也挺方便。”
“谢谢韵哥儿!”
夜半时分,阳韵猛然从睡梦中惊醒,浑身哆嗦着,虚汗如雨,湿透内衫。
中毒了?不,好饿!
好似身体当中突然长出了千百万张嘴,在挣扎着吼叫,饿,饿,饿!
阳韵挥手从虚空晶粒当中扔出一堆美食珍馐,看到它们的一瞬间,阳韵就明白,他想吃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