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混去。”
“行。”
我以为诓骗她的话会对我们的感情有作用,是催化剂,结果屁事不顶。
吃完饭我结了账,邀她逛街,她说回家要洗衣服,我便送她回去。进了小区,走上百来米,她停住了,说是不能再往前迈一步了。她送我一个土豆大小的小熊绒布玩偶,我却不愿离开。
她愣了愣,说:“要不这样吧,马岩岩,你不是在家做饭吗?我有个东西要给你,反正我不做饭,也用不上,丢在这里纯粹就是浪费,你在这里等会儿。”
她进了一旁的大楼,合上了楼门,为了防止我跟随还把门往外推了推。
过了会儿她下来了。远远看去,黑乎乎的影子,两条大长腿尤为明显。她手里提了桶东西,挺沉的,由她的两条大长腿架着,像个钟摆。好在她腿长,几步就晃到我面前了,我看清了她手里提的东西,一桶五升的金龙鱼调和油。我接过了油。我来约会,居然得了桶食用油。
“给你了,这是我在商场里摸奖摸到的。我又不做饭,用不了,都没开拆呢,你要是提不动就打车吧。”
“好了,谢谢。”
“不用谢啦。”
她几步就消失在大楼之中。
这桶金色的油不错,可我平时吃的都是葵花籽油。我把这桶油拎回去后准备用来炸东西吃。我一手捏着玩偶,一手提着食用油回到了住处。我找出鲁焰给的那双鞋,将鞋从盒子里取了出来,将熊放到了鞋盒里。
后来约黄蜜她就以种种借口予以推辞,说我们最好做普通朋友。想到一口吻到涂油柚子的感受,我也同意了。她不时的在社交媒体上发送自己跟富人游玩的照片,坐着别人的雷克萨斯到处显摆。这些能拔高她对生活的期待。看她过得很潇洒充实,我也不去打扰她了,我们在公司里还是继续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公司又来了几个新人,全是光棍,跟她勾勾搭搭,打情骂俏,我是视而不见。
我偶尔在床上无限寂聊的时候,想到了她,她的胸和腚,同时做起了“裆内操”。突然耳朵里传来一阵聒噪,仿佛旁边有个叽喳婆娘在家长里短,鸡毛蒜皮,一直唠叨个不停。真希望手里是把火枪,朝声源处崩它一枪。当然,我也不是多么的反感,她人还是很好的。
我们总共约了两次会,荒唐又短暂,后来有人给她介绍了一家金融公司,她毫不犹豫的换了工作。她走后,公司她曾经待过的角落陡然清静了,我的生活又回归到从前,公司里无人知道我和她发生过的一切。
不知上次和黄蜜产生的动静让邻居受到了多大的刺激,隔壁的丹姐便时不时的敲墙,或者彻夜播放电视剧来报复,弄得我失眠焦躁。我敲了两次门,对方不理睬,我又在她家门口贴纸条,除了被撕掉,踩上几个脚印,也没有其他反应。有天我炒菜的时候,想到了一个方法对付他。
由于厨房排气扇对着她家,我便用爆炒干辣椒制造辣烟来抗议。我很能吃辣,之前胃不好,还怕影响邻里,现在呢,可以当化学武器放肆使用,这种刺激的味道连砖头缝都能穿透。
辣椒扔进了炒锅里,排气扇开得轰隆作响,隔壁随之传来了断断续续苍弱的咳嗽声。我随后又买了半斤朝天椒、长尖椒,还有花椒做辣酱,把黄蜜给的油烧腊烧滚,再倒入辣椒花椒。油花翻腾,辣椒在锅子里煎得吱吱响,花椒籽还会“啪啪”炸开。由于火烧得太旺,以至于都冒出了青烟。
我自己都呛得涕泪横流,胸隔膜都咳嗽得疼痛不已。我赶忙逃出了自己房门。终于,她也被逼出了门,我们在走廊里遇见了,她用毛巾捂着口鼻,她指着我骂了起来。
“畜生,这么闷热的天,你这是要杀人啊!”
丹姐小屋里香气已经彻底的被滚滚辣烟味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