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啤酒,几口下肚,呼吸心跳加速,胆子也更壮了,我再次将瓶子递给他,劝她也来一口,喝点酒会很痛快。大家晕晕乎乎好事就成了,她却连忙摇头摆手。

    我一会儿坐在她身边,一会儿坐在她面前,一会儿又忙前忙后,一会儿又弄了条毛毯搭在她身上,并称不要被空调冷风吹感冒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们的关系没有丝毫进展,她显得理性又冷静。我第三次递给她啤酒,她依旧说不喝。她经常泡酒吧的人却对这里的酒没兴趣。

    “是不是该来一口?”

    “我平时不喝酒的。”

    “你不是经常去酒吧的吗?”

    “我只是看他们跳舞唱歌,我很喜欢唱歌的。”

    见她怎么也不入我的道,我有些按耐不住了,我的屁股像是铁板烧那白铁皮上的洋葱一样烫得“滋滋”冒烟,我挪来扭去。我心里直说:“她都来我房间了,不要错失机会啊。”

    十点时,一瓶酒全被我一个人喝完,我又打开了一瓶。

    “马岩岩,时间不早了,要回去了。”她立即起了身,边挪开步子边整理衣服。

    “才十点,还很早。”

    “不,我平时都是十点钟睡的,睡得早对皮肤有好处。你这脸上痘痘不少,气色也不好,就是睡眠不足。”

    我心想我脸上的痘痘还没你的多哩。

    她说着迈出她的大长腿。她拎着包穿着高跟鞋“哒哒”走过我床沿。我的床有些大,出门得绕床半圈。

    看来结果与期待严重不符,这时候我有些心急了,我想留她,却难以追上了。酒壮怂人胆,我赶紧抄近道,扑到床上,再借助席梦思的弹力,从床上跃起,将她拥到怀里。她没站稳,和我滚在了一起。一套能拿满分的擒拿动作。不过在此期间脚踢到了酒瓶,酒瓶钻到了沙发底。撞到了墙,发出“啪—”一声巨响。

    “干嘛呀,”她像小羊那样挣扎。

    这时床又撞击墙,再次发出一阵“啪啪”响声。我已经说服过我自己,不要感觉羞耻,狮子老虎扑食的时候难道会认为这是羞耻之事吗?要认为自己爱对方,这是一种示爱方式,叫:“直截了当。”

    这真是自我脱罪啊!

    “马岩岩,你喝多了。”

    “这里就我们俩,没关系的,”我说。

    “我是有原则的女人!”

    她一通扭动,床撞击的频率增大了,心想一定影响到隔壁老年人了。

    “哎呀,都是口头上的,”我说,“没有必要执行,谁不是说一套做一套啊。在我这里,人世间什么法律道德都用不上。”

    “不行,你不能这样,你实在是太不老实了。”

    借着酒劲,我去吻黄蜜的嘴唇,她的脸一躲,吻到了她脸上的痘痘了。坑坑洼洼油乎乎的,就像是吻在涂满油的柚子上。

    她浑身一股塑料味。她在床上闭着眼睛,扭过头去,双腿绞紧,一只手护胸,一只手护裆。我占不到便宜。

    “哎,黄蜜,我看你这么厉害,是不是专门练过的?”

    “我在高中时学过体育,练过排球。告诉你个秘密吧,我还是女孩呢,你就不要打我的主意了。”她说话口吻里还有一丝得意。

    我的认知里,处子没有尝试过性,以及对于交合的恐惧和传统贞操教育,并且守了这么久的身,所以她不会在滴酒未沾,清醒情况下轻易的去尝试,但谁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她每天都在公司说大话,吹牛,一天到晚聒噪不休,不是跟哪个老板吃饭就是跟有钱豪爽的富二代出行,泡吧,甚至呆到凌晨。没破身只能说别人瞧不上她,没把她当门菜,她还以此为资本,自认为牵到她的手都算是她做出了巨大的让步,我占了个大便宜。现在搂在床上,简直就是捡到块金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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