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被褥搬到了床上,铺开。她用的床单还是刘劲刚来sh时买的最便宜的一套,花纹都已发白。同学们曾经坐在上面聊天,画画,吃零食,沾了些口水,铅笔灰,颜料,汤汁。他们俩曾经滚过,粘过体液、唾沫、汗、眼泪,这床被单仿佛见证了刘劲的这段岁月。
她撅着屁股在铺床内侧的被角。我望向她的大臀,紧绷的裤子上还有内裤的印子。这种圆弧饱满的形状强烈的吸引着雄性物种,我的体内仿佛有一匹公烈马,在那里奔腾冲撞撕咬着,随时都可能会扯断缰绳。我身上虚汗直流。
我不忍多看,我害怕一时控制不住,那匹烈马扯破皮肉冲了出来。我吞咽了口水,考虑脑子里的淫念是否要实行,看上去她会接受我的,真想凑过去啊。我的手微微的动了动,只是手指抽了一下,整个手臂无动于衷。心里不停的在教唆和说服自己,身体为什么不听使唤呢?
性是动力,还有一股强大的反作用力,那就是道德。我应该顾及同学之情,先缓一缓,别急着硬上弓,先熟络一下关系……
尽管和刘劲有些交情,但是他抛弃了这女人,像扔条旧内裤旧袜子那样扔掉了,这女人也用同样方式抛弃了他,就像是今天搬家时废弃的那些垃圾。我只是捡拾别人不要的东西啊,我没对不起任何人。万一哪天刘劲反悔了,要来追究,我再跟他解释,送给他点游戏装备算了……
我认为自己内心已经通过了各种世俗的、道德的审核,下一步只需看对方的了。
鲁焰转过脸来看了看我:“请把电风扇对着我,有点热。”
“好,”我头脑恍恍惚惚。
我把风扇掰向了她,她臀对着电扇,t恤还有点往上翻,露出了一截腰,一截白白的圆滚腰。她把衣服往下扯了扯。铺完床后,她喘着气去翻找另外几只编织袋。我劝自己别胡思乱想了,自己根本就没那种!
她拿出了一只运动鞋盒子,坐到了我旁边。我和她坐在床上聊起了天,东拉西扯,我说,
“还不知道邻居室友怎么样,不知道好不好相处。”
“应该还行。”
“他们要是欺负你,妹子,给我打电话,我替你出头。”
“哈,那倒不用担心,不过你可别叫我‘妹子’,我的年龄比你们都大呢。”
“是吗?看不出,”我装得不知情。
“我比刘劲大个三四岁,你跟他差不多吧。”
“嗯。那我以后就叫你‘大姐’怎么样?”
“那称呼也太老了,你就叫我鲁焰好了,不过这都无所谓,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我们找不到别的话题,就继续聊起了年龄。
“你应该比我们高两届吧,”我说。
“如果我要是去上大学的话,我们可能还是同一届呢。因为我书读得很迟。”
“确实有点迟,被耽误了吗?”
我本不想继续深入这个话题,不过我搜肠刮肚都找不到别的什么话题,只能闲扯,感情不都是闲聊聊出来的吗?说不定在哪个点上就有了突破。
鲁焰接着说:“我上小学去报名的时候,河里涨大水,把去学校的一座桥给冲毁了,等桥修好都上学好久了,我便没有去成。后来到了学校,我怕我们的校长,他长相凶恶,一副杀猪匠的面孔,经常吓到我们,我又不肯去学校,就休了两年,等校长调走了我才继续读书。一起入学的都快要初中毕业了,我的小学都还没读完。以后,只要谈恋爱,我就一定会找到年纪比我小的。不过,刘劲这件事过后我就再也不想这样下去了,你说谈恋爱总找些小弟弟是多么不靠谱!”
鲁焰打开了刚才拿出的盒子,说:“这是刘劲留下来的运动鞋,新的,没穿过的,你看看合不合脚,能穿就拿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