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梗木的话,我双眉微微一蹙道:“这个能力在我投胎之后就有,我一直吧它当做我的基本能力,如果没有它的存在,我可能会混的更差。”
“那现在你可不同了,如果让我再排名依次,”梗木当即笑道,“你将不会再排第十一,而是前五之内了。”
“那雕像的排名果然是你排列的!”我不忿地瞪眼道,“我再怎么不济,也不会排在尾姬之后啊,前面的位置我不感兴趣,把第九的位置还给我就行。”
“别以为你有点本事就可以欺负我,不过现在没空跟你比划,”尾姬不满地朝我砸来一袋咖啡伴侣道,“离雪的安危才是目前重中之重,假如正如潘义夫所说,确认离雪身份是卧底,那万鬼盟内部将停止内斗,因为偷窃黄果之事很容易怀疑到她的头上。”
“我认为你们无需过于担心离雪的生命安全,”我笑道,“离雪的能力,你们应该清楚,即便离雪不是鬼农的对手,离雪想走,是没有人能够拦得住的。”
当我把话说完,我轻抿了口冰柠檬茶,握着吸管搅动着里面的冰块和薄荷,但许久没听见他们三人的回应,我不由好奇抬头望向他们,他们三人正皱着双眉盯着我,眼神中带着疑惑与震惊。
“怎么了?”见到他们这样的表情我也愣住了,“难道我说的不对?离雪虽然只有一种能力,但也胜过我的全部。”
又是沉寂许久,尾枝放下手里的饮料:“你竟然能够知道离雪的能力数量和特点?”
“厉害,厉害!”梗木翘着二郎腿,十指交叉抱着膝盖看向我赞叹道,“如果你是在阴间时就知道此事,那说明你和离雪的交情不一般,假如是在阳间才得知的,那你搜集情报的能力不在于我这个将魂宗宗主之下,甚至在国士局作为大管事的尾枝她也无法查出离雪的本事。”
“而你,却可以!”尾姬举起玻璃杯欲势要砸的动作,“说!你是何时知道此事的?这个问题很关键,关乎到离雪的身份。”
我闻言心里一突突,诧异道:“你们竟然还在怀疑离雪的身份?如果她是叛徒,那她的意图是什么?她盗窃出黄果交予我和路石又是图了什么?”
我曾怀疑过尾枝以及梗木,以及其它尚未见过的阴将,唯独没有怀疑过离雪,因为她的能力可以做太多事情了,想杀一个人或者打听消息无人可以察觉,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她目前为你和路石所做的好事都是小打小闹,阴将叛变关乎甚广,”梗木道,“包括我本身,你也可以怀疑我,我和离雪从表面上看确实是如你所看到的那样,似乎对人无害,甚至我还掌管着正义一方势力的将魂宗,可如同鬼农目前所图谋的计划,无论是一万人十万人的死亡都不会引起鬼农的兴趣,他所图谋的是更深层次的目的。”
“所以,表面为善,待时机成熟,再临到近前给与对手致命一击。”
我对于阴将的事情感到乏力,他们无论图谋什么我都不想管,因为我觉得他们不可能做出违背使命的事情,好比路石,他所图谋的无非就是俗世中安逸充实的生活,可他一直在履行黑白老大的使命。
“好吧,前段时间我与路石相见的时候,是他告诉我的,曾在阴间时路石就曾经见过离雪的能力。”
尾枝梗木三人点头,尾枝面无表情语气平淡地说道:“之前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因为必须要当面问你才妥当,我们想知道离雪把黄果给路石之后,她曾经也找过你,是否也给过你什么?”
“各给我们一把武器,”我意兴阑珊地挑了挑眉毛,“给了路石黄果,而我得到一颗绿果。关于阴将所有能力的小册子,想必你们也能猜出离雪的能力了。”
“绿果竟然在你那?”一反常态地尾枝急切地问道。
“嗯,在我身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