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开了。没办法,他只好强忍着。这辆车似乎开的特别慢,文白不是望着窗外看看到站了没有,可是这车却迟迟不到。汽车到达县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文白下车以后先找了一家饭店借用了一下人家的厕所,他又买了两个烧饼填饱了自己的肚子。
吃完饭后,文白拿着行李站在马路旁,他看着亲爱的县城,仿佛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高兴,自己在这度过了三年的高中,对于县城他有很深的感情。文白想;自己背着行李回去简直是不可能的。这天寒地冻的,自己走都是问题,更何况天黑的这么快,万一出点事,后果不堪设想。文白没有办法,只好给父亲打个电话。让他来接自己。他拨通了父亲的号码,耳边传来一阵苍老的声音。文正生一听是儿子打来的电话,激动地手机都拿不稳了。接完电话后,他赶紧汽车去接儿子,但想到这天折磨冷,自行车肯定是不行。他就赶着毛驴,驾着地排子去接儿子。
文白在大街上站了很久冷得要命。他想去书店带回可是想到父亲来时找不到自己怎么办,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他站在通往乡下最主要的一条公路上,以便父亲来时都可以看到自己。文白等了好久,才看见父亲驾着毛驴来了。文白看到父亲驾着毛驴,差点笑出来。这周围都是汽车,父亲弄了个驴车,这显然不和城市建筑相辉映。但他回头一想,自己家有什么呀,除了这两驴车就是一辆自行车之外,还有什么交通工具呀。他不想想这个,他现在只想回家,哪管父亲是驾什么车来的。
他高兴的走到父亲面前,文正生只顾驾车,没有看见文字向他走来。文白叫了他一生,文正生才看见是儿子过来了。他赶紧下车,去接儿子身上的行李。文白抓住他爸的手说;
“爸,我走的这一年你还好吗”
文正生的脸上湛放了笑容心想;儿子长大了,也懂事了,知道安慰父亲了。他高兴地回答
“小白,你走的这一年我和你妈都挺好,就是想你呀。”
“我也挺想你们的。”
“走,咱回家。”
文白坐上驴车想走,他刚坐上,也不知驴怎么了叫了一声,后面的车随即动了一下。文白屁股还没坐热呢,就被吓了下来,摔倒在地上。文正生赶紧扶起儿子,文白一瘸一拐的站了起来,辛亏穿得厚,要不就摔疼了。文白白了那畜生一眼,骂道;
“这遭瘟的死驴,连主人都不认识了。”
文正生左右看看捡起一块石头想砸它,没想到脚底下一滑,他又摔倒了。文白又赶紧扶起他父亲,说;
“爸,你没事吧。不管他了,赶紧上车走,这天又要下雪了。”于是父子俩相互扶持着上了车。
回到家是已经是晚上了,外面的大雪下的很大,打得他们身上都是雪花。文白进门后,他妈就拿着毛巾给儿子扑打身上的雪。嘴里还不断说;“儿子终于回来了”文白抱住了他妈眼里留着眼泪说;
“妈,你这半年多还好吗。”
“妈什么都好,就是不知道你在外面咋样。小白呀,在外面过的好吗,”
“妈,你不要担心我,我什么都好。”
“你爸呢”
“我爸在外面安置驴车呢。”
“等着,媽给你做好吃的去”文白对着她妈笑了笑说
“好”
文正生进来脱了棉袄扫了上面的雪,他把棉袄放在一边对文白说;
“小白呀,你还有钱吗?我都半年没给你了,你也不知道给我要。”
“爸,你不用给我钱,我还有钱呢?”
“咱家虽然穷,但我不想让我儿子在大学里吃不饱,受委屈。”
文白走到他爸面前,给他爸倒上了一杯开水。又在炉子里换了一个蜂窝说
“爸,我上一次在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