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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看看,这些同学是不是你们班的?他们中午不午睡,从北边教学楼二楼的阳台上跳到厕所的墙头上,准备翻墙去网巴。且不说逃课上网的危害,单说从教学楼翻墙头,就绝不允许。摔伤摔残了怎么办?他们跟我交代了,这次是朱飞龙请客。所以朱飞龙留下,田晓荷老师也留下。其余同学,班主任带回去狠狠地批评教育。”李柔柔对前来的班主任老师们说。

    班主任们把各自班级的学生领回去了。田晓荷灰溜溜地c心情沮丧地留在了政教处,和李柔柔一起轮番教育朱飞龙,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那天中午田晓荷没能够午睡头晕乎乎的。

    下午田晓荷没有课。跟学校请假后,就赶到了南波市第一人民医院骨科病房。何高飞因为脚踝骨折刚刚在医院做完上螺丝钉手术,田晓荷还没来得及回家请妈妈来照顾何高飞。所以除了请临时钟点护工外,就是田晓荷在繁忙的课余来医院照顾他。麻醉失效后,何高飞有时疼得哭爹喊娘的。田晓荷看到病床上连续不断挂吊水的何高飞,一阵阵心疼。

    “高飞,你眯着眼睡一会儿,睡着了,就没那么疼了。放心,我来看着吊水,吊完之前,我会喊护士。”田晓荷深情地对何高飞说。

    何高飞拉着田晓荷的手,轻吻了一下,就眯上了眼睛。

    田晓荷坐在何高飞的病床前,大眼瞪小眼地盯着吊水瓶,吊水瓶慢速而均匀滴着小水珠,顺着无色透明的塑料管道流到何高飞的血液里。

    田晓荷在虔诚祈祷着:她祈祷一滴一滴的吊水能缓解何高飞的疼痛。

    田晓荷因为没有午睡成,头晕乎乎的。看着缓缓滴下的吊水滴,眼皮直打架。尽管田晓荷一再掐自己,提醒自己别睡着。可还是不知不觉地打起了盹。

    “醒醒,你怎么看病人的?怎么这么不负责任?跟你说过,吊水快输完的时候,不及时拔出或者更换,会有空气气泡进入病人体内的,这是很危险的事,重者会危及生命的!”一位三十来岁的女护士摇醒了田晓荷,一边说话,一边拔去了何高飞手上的吊水针头。接着又对何高飞说:“你先休息一会儿吧,晚上还要吊一瓶。”

    何高飞也醒了,和田晓荷的眼光对视了一下。田晓荷似乎感觉到何高飞脸上有点怒意。在这场爱情里,一直是田晓荷最主动c最热情,最患得患失。此刻她有点心虚,有点惭愧地冲着何高飞笑笑,说:“对不起,对不起中午没睡,太困了”

    何高飞嘴角动了动,终究没说出来。他把刚才扎着吊针的手抬起来,缓缓摸了摸田晓荷的脸。田晓荷瞬间感动爆棚

    想到这儿,田晓荷恨恨地对汪琼说:

    “他家的确没人管他。他爸妈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并且各自都组建了新家庭。不过各自经济条件很好,都开有公司。尤其是他爸,南波市金大地建材市场,还有周边县城所有的白象地板砖都是他家的。他从小就是爷爷奶奶带着他过的。他这学期就没少给我惹事。开学初的一次课间操时间,他跟我说肚子疼,要求留在教室,后来被洪校长发现他和初二(2)两位同学躲在厕所里吸烟。害得我被批评还被扣钱。”

    “像这样的学生,学校应该开除,起惩戒作用,起码要杀鸡给猴看。”汪琼说。

    “开除,怎么可能?这个学校最怕学生流失了。所以老师都被练成了教育专家了。”

    “这可苦了老师了。”

    “那有什么办法。有本事的,飞呗。飞不出去的,还有特爱这个学校的,留下熬呗,为了生存啊。说实话,在这儿挣钱也还是可以的,毕竟工资不算低。”

    “是啊,我也是看工资不低,才留下的。像我,没有学历,曾干过超市服务员,工资比这低太多。可我总觉得学校不能为了生源一味迁就学生,还说什么保护未成年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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