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余岁的赵启财狞笑着转过脸,布满血丝猩红的眼睛贪婪的看着石淑芳身体,从她敞开的碎花小红棉袄露出的白皙脖颈,映衬着哭喊中满脸泪痕的石淑芳美丽脸庞,显得更加诱人。
赵启财呼吸更加粗重起来,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心中的杀意有些消退,攥住柳石脖子的大手不由自主放松了一点,注意力稍有些转移。
看到这些变化,绝望中的石淑芳就像在溺水中抓住了一根稻草,连忙脱下自己身上的碎花小红棉袄,毫不迟疑的继续脱下身上白色毛衣,土屋昏黄的灯光下寒风呼啸,石淑芳凹凸有致的身材立刻展露出来,鼓鼓的胸脯骄傲的挺立着,展现在被酒精刺激的几乎发狂的赵启财眼前,老色鬼赵启财喉咙里发出几声无意识的“呃呃”声音,慢慢松开了紧紧攥住柳石脖子的大手。
柳石小小的身体软软的倒在地上,良久,才发出轻轻地咳嗽声音,刚刚的经历对幼小的柳石太过残酷,小小的身子无力爬起来,只能任由凛冽的寒风不停的吹动头发,冰凉的雪花飘落在脸上,却是一动也不能动。
忽然,赵启财一把抄起了满脸泪痕的年轻寡妇石淑芳娇小身体,大步走进西厢房卧室,反手关上了破旧木门,在石淑芳凄厉的痛哭声和呼啸的寒风声音中,肆无忌惮的实施自己的罪恶。
“让我看看孩子,天呐!你丧天良啊!”
“不能呐!求你老人家不能这样,你让我怎么做人呐!”
“三叔,您行行好放过我吧,让我去看一眼孩子吧,别,别,不能呐!”
西厢房卧室中,伴随着年轻美丽的寡妇石淑芳哭喊声和求饶声,被酒精和刺激发狂的赵启财闷不作声,拼命的撕扯石淑芳的衣服,力量孱弱的石淑芳拼命挣扎,渐渐地抵挡不住强壮男人的侵袭,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被撕扯开……
“啊!”
伴随一声凄厉的痛叫,美丽的寡妇石淑芳不再求饶了,西厢房卧室里传来床铺的摇动声音,在呼啸的寒风声音中分外的刺耳……
“畜生!畜生呐!”
“畜生干的事啊,畜生呐!”
“丧尽天良呐!披着人皮的畜生啊!”
隔着卧室的破旧木门,隐隐的还有声音传来,在这寒冷的冬夜,莽莽群山中的偏僻小乡村中,无人能够阻止这一切罪恶的发生,只有雪越下越大,纷纷扬扬的雪花将无数的山头和山谷中的小村庄染上了一片白,在这寒冷的雪夜里,有的只是无尽的寒冷。
过了好一会儿,渐渐苏醒的小柳石恢复了一点行动能力,西厢房卧室中,此时只有连续不断的床铺摇动声音,年轻美丽的石淑芳再没有声音传出来。
倒在地上年幼的小柳石费力的爬向西厢房木门,稚嫩的脸庞上全是泪水,面对着突如其来的灾难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是哭泣着嘴里面喃喃的喊道
“妈妈,妈妈,妈妈!”
小柳石声音小的像蚊子嗡嗡声,平时几步就可以走到的西厢房木门那么遥远,让年幼的柳石爬了好久,终于,柳石爬到了木门边上,费尽力气敲打着破旧的木门,木门发出低低的响声。
“妈妈,我要妈妈。”
西厢房卧室里,床铺摇动声音短暂的停止了,然后又重复响动起来,伴随着一声粗鲁的咒骂声音和压抑着低沉的哭声,一切都无法改变,只有寒风裹挟着雪花呼啸依旧。
突然间,寒风小了一些,一个男人的身影从敞开的门口钻了进来,拍打着身上的雪花,又一个男人的身影紧跟着走进门里,一会儿,小小的土屋里一时间进来三个男人,他们拍打着身上和头上的雪,反手关上破旧的大门,把寒风和雪花阻挡在门外面,让小小的正屋房间里变得局促起来。
西厢房里床铺停止了摇动声音,小柳石抬起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