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执法人员走过来,看了看眼前这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场景,神情认真的说道:“同志,请跟我们走一趟。”
“啊?”他更加的懵逼了,伸手指了指自己,“我?”
“对。”公正严谨的执法人员点点头。
一场无妄之灾降临,云遮月被莫名其妙的带走了,临上车之前,他还听到那位同志很是严肃的和两家人说:封建迷信要不得,别被骗了。
吧唧吧唧嘴,又被当骗子了。云遮月心中无奈。
想了想,他问道:“我能打个电话吗?我小电驴还在那停着呢。”说完他还往外指了指。
他身边的执法人员刚才目睹了全程,感觉这人也是被冤枉的,顺着他的手指看去,确实有辆电动车,便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不过他还是说道:“开免提。”
“好。”云遮月答应一声,给周泽旭去了个电话,告诉他帮忙收一下电动车。
一路来到局里,然后被送进审讯室,没一会就有两位执法人员走了进来。
意外的没有美女警官,甚至连个女的都没有。咦!我为什么要说意外?
两位执法人员落座,其中一位年轻很多的手里拿着个纸笔,还有他的身份证问道:
“叫什么名字?”
“云遮月。”
“哟,名字还挺好听。”那年长一些的笑道,然后摇摇头一副恨其不争的表情,“怎么就干了这行呢。”
“”本来云遮月听到头一句话还挺高兴的。
“性别。”那年轻一点的继续问道。
“男。”
“民族。”
“汉。”
“年龄。”
“21。”
“年纪轻轻的怎么就干了这行呢,可惜了得的年纪。”年长者感叹。
“”云遮月。
“职业。”
“道士。”
“好好回答问题。”年长者表示不满,“无业游民就无业游民,装什么道士。”
“”云遮月苦笑道:“我真的是道士,道教协会可以查到我名字的。”
对面的两人一愣,然后年长者低语说了两句,年轻者出去了一阵,然后年长者继续问基础问题,联系方式和家庭住址之类的。
一直等到年轻者回来,才问道关键问题。
“案发时你人在哪里?”
“我在家里。”云遮月积极地回答道:“我家里人都能作证,而且我骑电动车过去的时候,我家附近超市的监控应该也看到我了。”
“那死者母亲说你昨天去他家又是怎么回事?”年长者问道。
“准确的说应该是前天下午不到五点钟,长官。”云遮月以前也有过和他师父进局的经历,所以此时并不算是很紧张。
“你们为什么去他们家?”年长者继续问道。
“这就要追溯到七天前了。”云遮月感觉要把事情完整的说一遍,比较有理有据一些。
“七天前?”两位长官讶异,然后就听云遮月把花花的事情复述了一遍,听得他们皱起了眉头。
“而前天正好是花花的头七,我怕它化作厉鬼回来害人,所以去和他们讲一下,顺便给他们拿张符箓留个保险。”他自动忽略了要收钱的事,继续说道:“不过我被他们赶出门了。”
“但是!”云遮月一个高昂的转折,“作为一个党的接班人,一个新时代的特色社会主义好少年,一个拥有强大职业素养的道士,我怎么能够视人间危难而不顾?所以我之后有在他们村守了一夜,感觉没事了才回的家,谁能想到昨天就出事了。”
“哼。”年长者冷笑,“接班人会搞封建迷信?”
“这个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