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刚好有事要找母亲,你去玩吧!”
叶欣有些将信将疑道:“那我去玩了,有事要告诉我哦!”
叶瑾点点头以示应允,叶欣欢快的跑了出去,她要把这件好消息告诉榕姐姐。
玉颖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他们一家人快乐的生活着。没有家族,没有牵绊,也没有战乱,每天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她要在院中种上各种各样的果树,她要在院中种上各种各样的花朵。每一个季节都有水果,每一个季节都有鲜花。她就在这些果树下眺望,她就在这些鲜花中起舞,看着叶贞c叶瑾娶妻生子,看着叶欣寻得良人,直到自己儿孙满堂,直到自己垂垂老矣,直到自己魂归幽冥。
可是那终究是梦啊!梦醒了,伤痛也会随之而来,她头一次希望长睡不起,头一次希望重来一次。
她流泪了,她哭泣了,她心碎了,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她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熟悉的屋顶,目光呆呆的看着,直到一声久违的声音传入耳中:“母亲,我回来了,我一直都在,从没离你而去。”
玉颖偏头看向床边狼狈的儿子,第一次说不出话来,第一次不知说些什么?
叶瑾看到母亲只是看着他,有些焦急问道:“母亲,你哪里不舒服,告诉儿,儿去请大夫。”
玉颖看着焦急的儿子摇了摇头,哽咽道:“没有没有很好”
叶瑾上前安慰母亲,伸出手,便看到自己污秽的双手和脏乱的衣袖。伸出的手,尴尬的准备抽回,却是被母亲牢牢地抓在了手中。
玉颖拉着叶瑾的手诉说着她的思念,诉说着她的欢乐,直到夜幕深沉。
叶瑾从母亲处出来,回到自己住所,福伯早已备好热水。这水福伯一直在烧着,从知道他回来的那一刻起就没断过火。
叶瑾向福伯道谢:“多谢了福伯,水弄好了就睡吧,天不早了!”
“不用谢的,这是应该的。”福伯躬身道。
叶瑾挥退福伯,洗漱完毕便倒榻睡去,他是该好好歇一歇了。
第二天一早,叶瑾换上母亲为他缝的紫色衣服,收拾规整,向着父亲书房走去,有些事总归是要与父亲报备的。走到门外像是想起什么,又折返回去。
看着昨日带回的剑与墨规,他们都是没有鞘的,在剑冢时他只是用布条绑在身上,现今却是犯了难,略一思索便有了主意。
叶瑾叫来福伯,为他找来一大块紫色的锦布,叶瑾把锦布分成三小块一大块,分别把剑与墨规包起,再用大的锦布把他们包在一起。当一切就绪,他才向父亲书房走去。
叶瑾到的时候,叶青诚书房里已经坐满了人,除了几位长老,还有叶恭诚c叶枫c叶舒和叶阖。
叶枫字子木,大约三十岁上下,面目懒散,他是司丞长老的独子。
叶舒字容忧,大约三十五岁左右,面目略黑,浑身散发着一股忧郁的气质,他是司法长老的长子。
叶阖字合择,大约二十八九岁,为人和气,但是玩世不恭,司法长老对于次子颇不待见。
大长老膝下无子,他终生都为家族而活,司礼长老原本是有家室的,只是都在战乱中逝去了,至于司刑长老,估计是看不上凡夫俗子的吧!
叶瑾躬身见礼:“瑾拜见父亲诸位长老诸位叔伯,懈怠之处还望见谅。”
叶青诚摆摆手让他不用多礼,开门见山道:“瑾儿,此番可有收获。”
叶瑾恭声道:“略有所得。”
大长老温和道:“哦?可否细说。”
叶瑾思索一番缓声道:“我已初步散星成功,另外带回剑两柄,外带墨规一把。”
众人都是点头颇为满意,大长老缓声道:“如此,联姻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