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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腊月的雪总是那么寒冷,却又充满诗意,漫步其中c虽身寒却心暖!

    只是今年的雪却是比往年更寒了几分,也许是忧愁太多c以致诸神都算错了,让雪也多下了几分。

    今天是腊月初九,与他人来说,今天只是平常的日子。但对于叶氏,意义却又非同一般。

    “祀灵节”叶氏族人祭奠先贤,祈求平安的节日。众人闻鸡而起沐浴焚香,门庭左侧高悬柏枝(柏树的枝干),旭日而出,齐赴四方阁,共食朝食共商族事。待得日中之时,共聚祀岳堂,共祭先祖。

    在这隆重的节日里,众族人齐聚一堂,却唯缺族长儿子。

    这也是见怪不怪的事了,从两年前开始,他一次也没来过。不光如此,只要是和族长有关的事,他一概不来。说到他们父子的隔阂,还要从两年前说起。

    叶氏族长有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长子叶贞c次子叶瑾c小女叶欣。

    那年叶贞十八岁,叶瑾十二岁,叶欣刚满四岁。在叶氏与木氏战乱中,叶贞不幸身亡。叶瑾从小和他关系亲厚,一直认为是父亲没有保护好他。族长叶青诚本有意开导,奈何叶瑾闭门不见,从此父子两人便行同陌路。

    叶氏三面环山,南面有河流淌而过,因其水流湍急,其色苍茫得名“沧澜”。北面是为魂冢,东面是为剑冢,西面是为祀岳堂,叶氏族人泽中而居。

    在魂冢前有一石碑,通体灰黑,高三丈有余。其上“魂殇”二字如刀凿斧刻般屹立其上。

    此时叶瑾正立于碑前抬首仰望,眼中浓郁的哀伤流转,经久不散。洁白的雪,点缀在他黑色的头发于披肩上,把稚嫩的少年,变成了苍苍老叟。

    在他身后有一老仆,老仆五十多岁,满头须发灰白身穿灰布麻衣,左右踌躇。良久不见叶瑾动作,恭敬出声醒:“少主该进去了,否则要错过时间了!”语罢还不见叶瑾行动,正待再开口时,一道稚嫩又略显沙哑的声音传来:“福伯辛苦你了,这就进去。”语罢不待回应,便绕过石碑抬脚向前行去。

    “少主你慢点,雪大路滑!”

    “福伯不碍事!”叶瑾头也不回的说道。

    绕过石碑,映入眼中的是一扇嵌进石壁的青铜大门,其上锈迹斑驳久经岁月洗礼。门前站立着一男一女两位老人,虽是寒冬腊月,两人却是穿的单薄,身上更是连一丝雪也不得见。

    右边老妪身穿素白粗布麻衣,满头白发面目莹润光洁,左边老叟身穿墨色粗布麻衣,须发黑灰面目苍老宛若枯柴。

    叶瑾行至两人近前躬身行礼:“拜见映月长老c炎蚩长老,冒昧打扰还望恕罪!”

    两位长老略点头,映月长老语气平和道:“少主严重,此乃分内之事。”炎蚩长老则语气平淡道:“汝可有了悟!”

    “谢过两位长老,瑾已了悟!”

    炎蚩长老手扶灰白胡须满意点头语气不变“如此甚好!”

    话落与映月长老两两对视,二位长老同时转身,两人身上分别映射出一白一黑两道光芒,仔细感觉那两道光c仿佛有温度一般,白的阴冷刺骨,黑的炎阳炽烈。

    这种感觉来得快去的也快,还不待叶瑾仔细感应,两位长老同时抬手向青铜大门推去,与此同时,两位长老身上那一冷一热的感觉,也随之消弭无形,随之而来的是青铜大门应声而开的吱呀声!

    青铜门也只是打开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道路便停了下来,一股阴寒之气刺骨而来。

    两位长老轻拂衣袖退立两旁,映月长老告诫道:“此门乃阴阳玄晶所造,只我二人方能打开,但最多只能维持一个时辰。切记不可延误,否则危矣!”

    “谢映月长老提醒,我必定速去速回!福伯你在外等候我去去就回。”叶瑾谢过映月长老,同时不忘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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