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树根夫妻俩在七叔祖家撒泼闹了一番, 什么也没有打听到。
殃殃的回去,还特意走到晓晓在村里的屋前狠狠的吐了几口口水,样子猥琐讨厌。
七叔祖召集家里的全部大人和小孩, 敲打他们, “以后不管谁问敬晓的住址你们都不能说,谁说我抽谁,陈树根他们两人不是好东西,以后咱家的人都不能和陈树根家里的人来往, 别沾上他们家不好的习惯,知道吗?”
一大家子人赶紧点头回答, 异口同声的说:“知道了。”
陈树根回家发了一通火, 两人还一起诅骂七叔祖和晓晓,声音之大, 隔壁的人都听到陈树根在家里骂人,可见声音有多大, 愤怒有多大。
晓晓不知道这一切, 知道了也不会放在心上,他请了一位先生短暂的教教自家的四个孩子, 西西跟着学也只是打打酱油,自己在家闲着让他们两个大的跟着学武功, 没有想过他们上战场, 只是让他们多学一门本事, 以后可以世代相传下去, 心心有要学, 不过学的武功没有两个小子的那么阳刚,偏阴柔一些,凌波微步,还有紫薇剑法,还有一套修炼的心法,男孩子们的刀剑拳法都要学习。当然这一切都是刚刚开始,一切都要慢慢来。
每天早上孩子们除了西西都习惯早起,先是练基本功,上午和下午各学习一个时辰,有晓晓给他们喂过益智丹,孩子们的智力有很大的提升,家里还请来一位教礼仪的嬷嬷,每天半个时辰。
几天忙的团团转,隔壁住的人家也是五品以上的官员,大家都挺好奇的,温家的宅子是什么人买走的。
几家一直想等温家降价的人家,气得半死,这是哪路神仙杀出来,高价买走了温家的宅子,特别是赵家气不愤,赵家是闲散勋贵,大不如从前,赵家夫人早早的看好这宅子打算分给自己的小儿子,竟然被人截胡了,那还了得。
赵家是忠义伯府,开国才十年,赵家理应是兴盛时期,五年前赵家不知道什么原因就被皇帝晾了起来,一直到现在,虽说不受宠,可是一般的官员也不敢明面上得罪赵家,更不用说是平民百姓。
赵家三个儿子,两个一大一小是伯夫人的亲生儿子,中间的那个是庶子,还有一个嫡女,已经嫁人。
忠义伯赵康年刚回府就听府里的下人说,“夫人有请。”
来到竹园,径直走到房间坐下:“夫人,有什么要事?这么急巴巴的让人等我。”
伯夫人钟如意,脸上还有方才刚听到消息的怒意,一个农家子也敢抢自己事先看好的宅子,真是寿星公上吊,活的不耐烦了。
“伯爷,家里如今的光景可比早些年差了很多,这几年家里花费也不少,前段时间我刚好看中东城边上温家的宅子,可是当时温家要价太高,我就说等等看,没有人买,他们家自然会降价,有心要买的几人也是如此,可是谁知道中间跑出来一个农家子也不知道是哪儿抢来的钱,居然高价买走了温家的宅子,你说气不气人。”
赵康年一听这事,晕了,买走还能怎么办?现在说这个有啥用,武将的头脑真的相对简单一点,他一点也没有听出来钟氏的话外音。
“那怎么办,人家都买了,还能赶走人家不成,既然卖了咱们另外买就是 ,多大点事。”
他满不在乎,这种事还来烦自己,闲的没事。
“老爷,一个农家子突然这么有钱,不觉得奇怪吗?”
“有什么好奇怪的,猫有猫道狗有狗道,有钱敢把房子买在东城的普通人就没有几个傻子,你可别动歪脑筋,别温家好的房子多的是,再找找就是。”
赵康年开始没有回过味来,现在是明白过来,他就不相信一个蠢货就是有银钱也不敢把宅子置办在东城,相反一个没有背景的农家子能把宅子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