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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感人,更能穿透人心。故而即使声斥满堂,亦如天月开奏。可惜,可惜,此种种妙处,竟入凡夫之耳,焚琴煮鹤,徒呼奈何。”一猴精中年人在旁说完直摇头,感概音律所遇非人。

    王越投靠皇子辩后,凭着一番世外高人的人设,挣待遇,求前景,如今才小有见效,却被人贬为庸俗色痞,凡夫俗子,即使此刻已经剑道有成,心性渐敛,还是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总算王越还保留着一点理智,知道能来这个地方耍的,都不是一般人。王越忍着怒气,站起来端详了一眼那中年猴精男子后道:“在下王越,不知道阁下尊姓大名?”史道人听王越没有说出他在王府任职,搬皇子辩做靠山,微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

    师勖听闻问名之人是王越,吓得头皮发麻,他混下九流之时,就不时听闻王越的威名,不想今天装文艺装到了王越头上。关羽见身前站起身来的人自称王越,眼中神采一闪:在整个大汉,敢自称是王越的,就只有那个剑师王越了。史道人以为王越是为了不给皇子辩添麻烦,才没有说出靠山是皇子辩的,他哪里知道,王越之所以那么说,那是因为一个剑道有成的剑师的孤傲——只名字就足够了,名字之前,不需也不屑任何的装饰。

    关羽伸手轻拍了一下转头四处找位置的典韦和糜芳,抬了一下下巴,示意他们看眼前的热闹。罗宾虽然不明所以,却也随着他们一起看。

    师勖感觉内衣都被汗水浸湿贴在了后背上,脑海里不断闪现王越击杀豪强c马贼c强盗后飘然远遁的事迹。明明是自己超级崇拜的英雄的,怎么自己就莫名其妙的得罪上了呢?师勖心中懊悔,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回话道:“在下师勖,忝为糜府乐师,精通音律,在糜府主要从事乐器制造之务,乃春秋时乐师师旷的后裔。”师勖将自己的保命符全部打出,只求能让王越有点顾忌。

    糜芳看见自己府上的人在自家地盘,竟然向别人乞怜,怒气直冲脑门,恨不得上前去踹他几脚。糜芳看热闹的好奇心终究盖过了踹人的冲动,踹他回府就能,而热闹打断了就难寻了。师勖是吧,我记下了,以后有你好看的,明明也很精壮的,怎么看着畏畏缩缩的,糜芳暗想。

    王越和皇子辩等如何看不出师勖心中的害怕,王越和史道人倒没有什么,皇子辩乐得直接裂嘴笑开来。皇子辩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被一个人的名字吓得那么惨,王越初来投靠的时候,皇子辩还不明白史道人为什么非要自己亲自去迎接,现在总算明白。

    王越道:“我现在说乐器声有点吵,师乐师说是还是不是?”王越说完,凌厉的眼神bi视师勖,那眼神冷冽得像刀子,好似随时能将人凌迟。糜芳一见那眼神,明明身处燥热,却不由得浑身冰凉,有那么一瞬间,糜芳感觉自己的生命随便那个人掌控。关羽紧了一下手中罗宾的手,将罗宾从恐惧中拉回来。罗宾转头看着关羽,发现关羽脸上充满战意,心中不由惊起惊涛骇浪。原本还笑眯眯的典韦,此时早已经收起笑脸,全神戒备。

    身为当事人的师勖,心中早已经冰冷到了极点,很想很想顺从着王越的意志说出“是”,可是看到皇子辩脸上的笑容,那好像是讥讽的笑容,这个“是”字到了口中就重逾千斤,再也说不出来。师勖全身爬满了畏惧,却久久没有说出那个“是”字,将畏惧驱逐。关羽和糜芳一行四人都被师勖震惊了,糜芳红着眼睛道:“明明是超级畏缩像极了一个怕死的人,怎么现在那么有骨气了?”罗宾看着这熟悉的场景,嗫嗫道:“他此时有没有幻想有一个超级英雄从天而降,将自己救离火海?”关羽听到罗宾之言,就要挺身而出,却见久久不动的师勖,有了动作。

    师勖不紧不慢地正了下自己的冠帽,打理了下自己的发须,慢慢的挺直自己的腰杆,将糜府的统一制服脱下c叠好,放在一边。做了这些后,一身麻衣洗得发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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