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是乌拉人干的!”本哈图言之凿凿的对布赫里里说。
“而且,我听说圣鸦城内也发生多起同样的事!就算陆家林子的事不是圣鸦堡指使人做的,也是乌拉人私下干的,反正这事同乌拉人脱不了关系!”
陆家林子是黑水西北部的一个小村庄,最近一个月,村庄接连发生少女失踪案。
接到报告后,布赫里里派本哈图前去调查,但却一直没能发现任何线索。
更为讽刺的是,就在本哈图去调查的那阵子,附近的村落也先后发生同样的事。
这在黑水族内部引发轩然大波,一时间搞得人人自危,好多家有女儿的黑水父母每天提心吊胆,对自己的孩子严加看管,甚至连孩子在外面玩的权利都给剥夺了。
经过梳理后发现,这些失踪案似乎并没有规律可循,发生地也完全是东一下,西一下,让人无从预防,唯一的规律的是失踪人员全是未成年少女。
布赫里里心里清楚此事并非乌拉人所为,但他并不在乎是谁做的,他只是觉得这倒不失为掌控族人情绪的一个好机会,恐惧与仇恨能让人变得盲从,而掌控对方的情绪,能更大程度让对方按你的想法行事。
其实前段时间,黑水就差点同乌拉人开战。
当时得知终北人突然同蜿蜒部落发生全面冲突后,布赫里里暗暗窃喜,以为机会来了。
布赫里里认为,只要乌拉人从中干预,一定会导致同终北人的冲突,就像上次一样,遗憾的是上次自己没抓住机会,这次他决定不再错过,如果乌拉人再度同终北人打起来,自己可以拉拢蜿蜒人,或者终北人,然后趁机进攻乌拉部落!
可没想到蜿蜒人根本不堪一击,短短几天内便被终北人灭了族,而乌拉人却始终完全无动于衷,这让他不得不谨慎行事,直到这两天重新制定好新计划。
布赫花喇早就按耐不住了,“管他那么多呢,开打再说!”布赫花喇看着康成,“花脸,你跟我打头阵!”康成冷冷的点了点头。
康成同慕阿青那天离开蜿蜒河后,直接带领部下投奔到黑水部落,因为经过缜密分析,慕阿青认为只有黑水是最佳去处,一是黑水紧邻蜿蜒河,再有就是黑水族几度想与蜿蜒河联盟。
得知来人是蜿蜒河的少主人后,布赫里里喜出望外,这不啻于上天送来的大礼,他视为恨神显灵。
布赫里里立刻将康成待为座上宾,不仅为他新建了气派的住所,而且跟随康成来的其他人马也均有封赏。
花喇对此有些不服气,身为大族长的弟弟,他从没有享受过这种特别对待,几天前还因为一个女人受到责罚,而这个前来逃难的蜿蜒丑八怪却受到如此礼遇,让他心生醋意,虽然他不敢公开质疑大族长的安排,但对待康成却处处流露着轻视。
“我叫花喇,你叫花脸得了!”他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康成脸上的疤痕。
康成对此没有反应,寄人篱下的日子,不得不处处忍让,此刻他心中想的只有报仇雪恨,在黑水安顿下来后,康成始终关注着蜿蜒河的动向,时刻分析着每一条有价值的信息,同时也思索着如何实现自己的计划。
“就目前情况看,如果想要打败终北人,只有借助黑水的力量。”慕阿青分析到。
前段时间,黎冒东派蛤蛄琭率领驯鹿大军,大举进攻蜿蜒河。因为黎冒东想要为新娶的婆娘送一份特别的礼物,虽然,那个婆娘在洞房花烛夜时险些要了他的命,但越是这样黎冒东越是喜欢。
黎冒东没料到舒禄倩会那么凶悍,刚见到舒禄倩和九画的时候,他只觉得眼前一亮,舒禄倩的大家闺秀气质,九画的机灵秀气,都是终北女人身上所难见到的。
就像一个人每天总是面对重复的菜谱,虽然都是大鱼大肉,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