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各种猜测纷纷传开,有人说是被蛇精生吞了,还有说是狼人给掳走了,还有人说是黑水的采花大盗!说法五花八门,可大伙只是猜测,谁也不知道真相。“
“后来,有人声称看见了采花贼,但不是人,据说是一只黑猴子,长着人脸,有时候直立行走,有时四肢着地,身形矫健,能飞檐走壁。据说黑猴子专吃人脑,恐怖的黑猴子也是从那流传开的。”
”再后来,镇里的巡逻队有一天终于正面遭遇了黑猴子,当时它正掳走一名女子,一番恶战,巡逻队死伤了好多人,而黑猴子也身负重伤逃走了,这回人们看清楚了,根本不是什么猴子,而是人,穿一身黑衣,一头长长的黑发,看样子是个男人,但之前流传的凶悍勇猛倒没有夸张。“
“是伯邵的儿子!对吧!“舒禄果已经猜到了结果。
“唉,也不知道该算作儿子还是女儿!”冷金树叹了口气,“其实伯邵早就隐约感到是自己的孩子,只是没敢说出来,黑猴子受重伤后,趁夜色逃到了伯邵老人的家,那是他小时候生活的地方,老人见孩子回来一点都没感到奇怪,就给他包扎伤口,给他做饭,就像小时候一样。”
“孩子也同他讲了自己的经历,离开老人后差点被饿死,所幸最后被一只夭折幼崽的母狼给收养了,孩子一直在都木赫附近的山里同狼群生活在一起,在他的狼额娘被猎人杀害后,他决定出来报复,他想起曾要害他的邪恶女人。”
舒禄果听到这心情黯然,有时候人还真是不如畜生知恩图报,所以就有了禽兽不如的说法,其实,这说法并不是形容词,而是名词,这个词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孩子还告诉老人,狼群比人类社会单纯多了,狼之间没有那么多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也没有阴谋,不用互相提防,更没有相互的加害之心。”说到这冷金树又轻轻叹了口气,面露羞愧之色,不过舒禄果没有发现。
“孩子伤好后,一直藏在伯邵家没走,渐渐地老人发现一个规律,每隔几天,孩子晚上就要出去一趟,而第二天镇子里就有女人失踪。对于老人的询问,孩子不置可否,后来,伯邵觉得孩子野性已经改不掉了。一天,老人做了好多孩子小时候最爱吃的饭菜,偷偷在饭里下了毒,孩子吃后不久毒性就发作了,肚子疼得满地打滚,临死前,孩子让伯邵抱抱自己,让他再感受一回人间的亲情。伯邵抱着孩子嚎啕大哭,让孩子原谅自己,称自己是迫不得已才这么做的。没成想却孩子笑了,说并不怪阿玛,而且他告诉伯邵老人,其实他开始就闻出饭里有毒了,但他也不想再继续这么杀戮下去了,所以故意吃下了毒饭。”
“有时候还真不好说究竟什么是邪恶,什么才是正义!”舒禄果感叹到。
沉默了良久,舒禄果开口说:”既然确定城里的失踪案同黑猴子无关,那就请冷司令尽快把案子破了吧!”
“遵命,大人!”冷金树突然感到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在心口,不是失踪案,而是‘冷司令’三个字。“看来,怎么努力讨好都没用了!”他想。
在第九起少妇失踪案发生之后,终于在全城范围内引发了恐慌,街头巷尾都在谈论这件事,那个年龄段的少妇更是害怕,晚上如临大敌,被家人严密保护着不敢出门。
烟支巷的姑娘们也不敢随客人外出过夜,她们看谁都像黑猴子,虽然守备队已经贴出告示说黑猴子已经死掉了。但没人相信,在老百姓眼里,城堡里贴出来的告示,除了涨税费那次是真实的,除此之外几乎没有一句实话。
还有几个失踪者的家属抱着孩子,在亲戚朋友的陪伴下,到圣鸦堡门前跪了好几天,向大族长请愿,要求大族长亲自督办此案,为屁民做主。
最后舒禄果不得不在护卫的簇拥下,冒着严寒亲自走到圣鸦堡门口,对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