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宁静安详。他几乎弹跳起来,长吁一气,开车回家。
第二天几乎是前一天的复制,花少买了菜来钱馨宜家,而赵建民在楼下等钱馨宜,送她上班。但这天的等,并非纯粹的等,多少带着窥探求证的意味,他越发心烦意乱。
饭后罗斌下来散步,见到赵建民的车,极不耐烦:“你又干嘛来了?”
“馨宜肚子里怀着我的孩子,你却去撮合她和花少,到时我们坐一起,你不觉得尴尬吗?”赵建民毫不示弱,针尖对麦芒。
罗斌冷哼一声,尽显嘲讽:“我姐肚子里确实是你的孩子,那你去认啊,若不敢,就活该你尴尬。是不是我姐跟任何一个男人,你心里头都不爽?”
“不,我希望馨宜找个好男人组个家,但不是花少。罗斌,你少不更事,他俩若在一起,事情会变得更复杂。馨宜适合过简单的日子,请你站在她的立场,认真替她的幸福着想。”
罗斌沉默了一会儿,说了段与当前对话似乎并不相关的话。
“幸运的人无需刻意说什么做什么,便懂得何谓真爱,并得到真爱;而不幸的人,却要在头破血流中先懂得何谓不爱,再一次头破血流,才可能得到真爱,也许穷其一生,也得不到了。”
“知道这谁说的吗?那天你把姐接走后,凌晨三四点她又回来,流着泪对我说的,我现在一字不落地转告于你。穷其一生都难寻真爱,我姐对爱情该绝望到何种程度才会讲这样的话?她现在刚从旧伤中走出来,刚过上平静的日子,你又来搅她这份安宁干吗?我也请你站在她的角度,认真替她的幸福着想。”
罗斌自己点了根烟抽上,烟味呛到赵建民,他轻咳几声,但他没制止罗斌,罗斌也无视他的咳嗽,继续吞云吐雾——这两个男人,似乎一个在竭尽所能折磨对方,而另一个在竭尽所能接受惩罚。
“我希望花少对我姐的无微不至,能唤起她心中对爱情的渴望,让她相信这世上还有爱情,还有男人真心疼她爱她,至于他们能否开花结果,并不是你我说了算。”
罗斌终于掐灭烟头下车,离开前,他最后说了一句:“我姐为什么要戴面具唱歌?你自己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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