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柳鹏飞的心眼儿多,顾虑韦笑地会这么做,但是他却不想自己提出来。所以,他便故意的向韦笑地请教了那个问题来做个引导。因为他知道,以周正那心直口快的脾气,是肯定会忍不住帮他问出来的。
而周正也真争气,果然没有让柳鹏飞失望,自愿的为其做起了“枪手”。
柳鹏飞在无形中又把周正给耍了一次,一直都把欺负周正为己任的他,又怎么可能不笑?
韦笑地被周正的话给噎得一翻白眼,差点儿晕过去。
“哈哈哈……”旁边的众人也趁机发出了一阵哄堂的大笑声,韦笑地被笑得更加的尴尬了。
经过这么一闹,场中的气氛顿时活跃了许多。闻东旭也趁机擦拭掉残存的泪痕,替韦笑地解了围,向周正解释道:“小周,你放心,笑地哥绝对不会做那样的事情的。他本来就不是那种偷奸耍滑的人——尤其是面对好兄弟的时候,更不会。”
“哦,哦,”周正点头,脸色已经被弄得通红,刚刚闹的大乌龙,让他也十分的尴尬。
为了缓解两人的尴尬,闻东旭又接着说道:“而且,小周你还有所不知,笑地哥十分的爱喝酒,简直可以说成是嗜酒如命。可惜韦伯伯对他管理的甚严,平时很少能够喝个痛快。如今借着请咱们兄弟几个的机会,他还不得大喝、特喝,又怎么可能会干出把酒精给逼出体外的事情呢?”
柳鹏飞也跟着打起了圆场:“就是嘛,笑兄这么豪爽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没品的事儿,小正你就是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是飞哥说你,这事儿就是你的不对!”
好嘛,刚刚让周正帮他放完枪,他又跑这装起了好人,好事儿都被他给占了。
众人又闹了一会儿,待热闹的气氛渐渐平缓下来,韦元廷又训斥了吕三金一遍,这才把周正几人让到村庄里面他自己的住所。
在茅山韦家主宅的大厅中,韦元廷旧事重提,问闻东旭道:“东旭师侄,刚刚鹏飞贤侄说你脱离了你们闻家,这是真的吗?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才会让你做出这样的决定?都对韦伯伯说说吧!”
闻东旭不想对自己的家族说长道短,所以便有些为难,最后还是由柳鹏飞出面,替他把所有事情的经过都给说了一遍。
听完柳鹏飞的讲述,韦元廷长叹了一声,面露惭愧之色,说道:“唉——,东旭师侄,当年的那件事情,师伯本来是打算要帮你的忙的,可惜对方太过强势,而我又人微言轻,实在是有心无力……唉!”
说着,又叹了口气,其中包含了满满的无奈。
闻东旭感激的说道:“韦伯伯,其实你不用自责的。当时的情况我自己清楚:吕家摆明了态度想要除掉我,要不是韦伯伯顶着吕家的压力保下了我的命,不知道我现在坟头上的树都长了多高了。对于韦伯伯的这份恩情,小侄我是铭记腹内,没齿难忘!”
韦元廷急忙摆手说道:“东旭贤侄快别这么说!当时我也只是微尽绵力而已,根本就没有帮上多大的忙,实在是惭愧的很,又哪敢愧领贤侄的感激?要说,也真是苦了贤侄了:对于一个修炼者来说,修炼的根骨,有时候甚至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贤侄的修为和修炼的根骨被废,和普通人又有何异?真不知道贤侄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闻东旭则摇头说道:“当初要不是韦伯伯的一句话,我的小命早就保不住了。救命之恩,又岂容小觑?好在,现在我修炼的根骨已经恢复了过来,修为也有了些许的进步,虽然还不足以报恩,但为韦伯伯略尽一些微薄之力,还是可以的……”
闻东旭说到这里,便站起身来,对着韦元廷一揖到地,口中说道:“以后韦伯伯如果有所差遣,尽管吩咐,小侄即使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周正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