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光明向黄振州打听他们“单挑”的经过,却听黄振州说那个家伙跑了。于是,众人的好奇心便被勾引了起来,七嘴八舌的向其打听:
“龚岩跑了?什么叫‘跑了’?”
“对啊,你这‘跑了’到底是什么意思,是龚岩那小子被你给打跑了吗?”
“既然是你给打跑的,你又是怎么打跑的?打跑了那个家伙你又怎么还是那副怒气冲冲的模样?”
“”
黄振州叹了口气,说道:“唉,龚岩那小子哪是我打跑的,他是自己逃跑的。”
“逃跑的?”众人更加的好奇起来,寝室老三蒙怀礼更是问道:“那龚岩不是口口声声的要和你单挑吗,怎么还会逃跑呢?而且,他逃跑你不会追吗?别告诉我你追不上他!”
“唉——”黄振州又长叹了一声,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黄振州跟随龚岩一起出门以后,龚岩便煞有其事的将黄振州带到了一个人少而又安静的地方,而且还郑重其事的问道:“姓黄的,咱俩单挑,是赤手空拳呢,还是可以动用武器啊?”
黄振州看着龚岩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十分的好笑,不屑的说道:“切,赤手空拳?动用武器?你还真的把咱这次的单挑当一回事儿了?”
“怎么就不能当回事?”龚岩不悦的叫道,然后又用着比黄振州更加不屑的语气说道:“说吧,到底是赤手空拳还是可以动用武器?怎么,不敢说了吗?说实话,你是不是怕了?要是怕了的话,现在跪地求饶还来得及”
好嘛,这可真是腊月里的帐——还得快!刚刚黄振州说给他龚岩的话,这还没过多大一会儿呢,就已经被他原封未动的给还了回来。
“好吧c好吧,我选择可以使用武器,行了吧?”黄振州无奈,为了应付对方,随便的点了一条。
哪知,龚岩却并不同意黄振州的说法:“这个,姓黄的,咱们虽说是单挑,也只是因为看不惯对方而已,其实也并没有多大的仇,这点你承认吧?你说咱俩单挑至于动用武器吗?无论谁把谁打坏了都不好,你说是不是?”
“好吧c好吧c好吧”黄振州一连串的答应。他现在被龚岩烦得不得了,恨不得立刻就把那家伙给打发了。甚至,要不是怕自己面子上过不去,他都有将对方扔到这里c自己逃回去的冲动——龚岩实在是太墨迹了!墨迹得黄振州都有些怕了。
见黄振州答应,龚岩又说道:“好的,既然我们选择的是赤手空拳,那最好寸铁都不要带,免得误伤——这样才安全嘛!”
黄振州急忙展开双手给对方看,同时不耐烦的叫道:“好了c好了,我手里什么都没有,我们开始吧!”
说着,撸胳膊c挽袖子就想动手。却又被龚岩给拦了下来:“慢来c慢来c慢来”
黄振州只得又停下,不悦的问他:“你又要干什么?”
“当然是为了不互相伤害了,”龚岩理所当然的说道:“咱们不是都说好了身上不能有寸铁的嘛!所以我们要把身上有危险的c能够伤害对方的东西,都拿下来放到一边才行。”
“可是,我身上没有什么危险的东西啊!”黄振州“委屈”的说道:“我们快点儿开始好不好,别墨迹了行不行?我很急呀!”
“急什么!”龚岩不紧不慢的说道:“年轻人啊,就是沉不住气!”
然后,又抢在黄振州忍不住怒气想要爆发之前,说道:“有的,我们的身上都有的,比如这些c这些,还有这些!”一边说着,一边从衣兜里拿出了车钥匙,打火机,手机,又从手腕处摘下了手表,从脖子上摘下了金项链
将那些东西通通的都放到一边之后,他又意味深长的看向黄振州,那意思不言而喻。黄振州无奈,只得依葫芦画瓢,把自己身上类似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