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都不了解事情的真相,就不要来参合了好吗?”胡烁满脸痛苦的恳求起了那个“小白领儿”:“我们现在的事情都够乱的了,你再一参合,就更加的混乱了。所以,我求求你了还不行吗?您老就放过我们好不好?”
“正所谓‘书有未曾经我读,事无不可对人言’。又所谓‘好事不背人,背人没好事’,”那个“小白领儿”摇头晃脑的说道:“如果你们之间的事坦坦荡荡的话,怎么会在乎让别人知道?又怎么会在乎别人的评价?”
“你说的也许很有道理,这要是别的事情倒也罢了,”胡烁哭丧着脸说道:“可是,这是我们几人感情的纠葛,怎么说也是一种隐私吧?我们又不是明星,你又不是狗仔队,你这样参与我们的隐私,真的好吗?”
“就是狗仔队也只是在偷偷挖明星的隐私,却也很少有直接参与其中的!”胡烁的声音落下,先前那个做“民意采访”的人站了出来,对着那个“小白领儿”严词的谴责:“而你,不但是要挖人家的隐私,还要对人家的私事妄加评论。我请问你,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做?”
“好像有点儿道理,人家的私事,你说你一个外人瞎参合什么?”围观的群众中有人开始支持这个观点,对那个“小白领儿”谴责起来。
“我c我c我我是路见不平一声吼,见义勇为拔长刀!”那个“小白领儿”见有人谴责自己,结巴了半天,最后终于想出来了一个借口:“我是在为楚楚可怜的楚楚鸣不平,你说一个女孩子都要被逼得跳楼了,人家容易吗?”
“好像他说的也有点儿道理”围观的群众中又有人开始支持“小白领儿”。
“即便你是在鸣不平,也不应该在不明情况的情况下,只凭自己的臆断就对当事人妄加指责吧?你这样属于诽谤知不知道?”
“‘楚楚’都这么可怜了,怎么还可能会有假”
“没错,楚楚看着是挺可怜的。”做“民意采访”的那个人点头说道。可在那个“小白领儿”暗自佩服自己语言能力的时候,那人却又接着说道:“不管她是贪慕钱财也好,是真爱也罢,总之,她是被周正给拒绝了,还要以跳楼相威胁,的确是挺可怜的。可是,你有想过胡烁吗?”
“胡烁?”那个“小白领儿”脸上的怒气一闪:“又关他什么事了?”
“他对那颖用情之深,是前所未见的,不但为了成全爱人而狠心的放手,反而还要送上自己真诚的祝福,那得忍受多大的痛苦,你能体会得到吗?难道他就不可怜了吗?”那个做“民意调查”的人对那个“小白领儿”怒目而视:“而你,反而还说这些和胡烁没有关系,你的心得有多冷?”
“胡烁就是周正请来帮捣乱的”
“你怎么就认定胡烁是来捣乱的了,有这么深情的捣乱的吗?我看你这样冷漠的人才像是捣乱的!”
“我c我不是”“小白领儿”变得有些紧张。
那个做“民意调查”的人继续喝道:“你总是诋毁胡烁到底有什么根据?无凭无据的就要乱说,你到底安了什么居心?”
“我看安有什么居心的人是你吧?”“小白领儿”语带讽刺:“你是不是看周正是个有钱人,想要为他捧臭脚?”
“这怎么又扯到周正的身上了?我只是感觉你这个人的人心太过冷漠c太不近人情,为用情至深的胡烁说句公道话而已。”那个做“民意调查”的人怒斥:“说道周正有钱,我还想到了一个可能:你这个人是不是有仇富的心理?看不惯有钱人就是不顺眼,找到机会就想踩上一脚?”
“我c我没有”那个“小白领儿”急忙为自己辩解。话说,他可不敢得罪有钱人,他是非常知道有钱人的能力的。
做民意调查的那个人怒斥完“小白领儿”,又转过身面向围观的群众:“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