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地下擂台场地的中央地带的上方方向一个红色的立体数字“十”被投射到擂台上,场地周围的人们在看到这个数字的时候一下子就炸开了锅似的,欢呼声口哨声不绝于耳。还有人把身上的衬衫脱掉,露出身上的肌肉群,在胸口的肌肉上被纹了一个狰狞巨汉的脑袋。他身边的女伴在看到这个有些q版的头像的时候瞬间脸色潮红,痴迷地用手摸摸他身上的纹身,来这里观看过擂台赛的人都知道这是一头草原上不可匹敌的雄狮在他的崇拜者身上留下来的印记,仅仅凭借这一个纹身就能让一位美女情不自禁地激动起来,更枉顾接下来雄狮的真人出场了。张坚在包厢里看着下面欢呼的人们,如果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一帮酒鬼在聚众闹事呢,哪里还看得出来人前那衣冠楚楚的上流社会的样子。
这时一个脸上带着半张火焰形状面具的家伙像变魔术一样“噌”的一下子出现在擂台的中央,他身穿一件白色的西服手里拿着一个长话筒,用极富有煽动力的声音开始介绍:“先生们c女士们,无论你是新来的朋友还是我们过去的老朋友,我作为博古先生的代表向各位表示由衷的感谢。今天是博古地下擂台赛举办5周年的纪念日。在五年前这个难忘的日子我们在杭州地下艰难地举办了第一届博古擂台赛,虽然当时来看的人不多,但是如果没有你们的支持,就没有博古的今天”
主持人在擂台上滔滔不绝地诉说场面话,场地包厢里的几个中年男子相互敬酒,其中一个男子一边和其他的人有说有笑的,一边瞥了一眼下面的主持人说:“周老弟,今天这是怎么了,废话那么多。我跟你说第51届擂台赛的冠军王还真不错,这些人有契约在手,比起以前靠钱笼络的高手要安心多了。”
周姓的男子同样露出满意的笑容,用手里的酒杯轻轻和一旁的男子碰到一起说:“马老弟,早该听你的话。我就签了第59届擂台赛的冠军,回去我就把安邦的那伙人给换了。中看不中用的,一遇到练武的就让我息事宁人,真是唉,不说了。最近听说他们的老总倒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假的?”
马姓男子一脸为难的说:“谁知道呢,姓黄的都出来了,谁知道他会不会再东山再起。”
“好了,别说了,我们今天来是看比赛的。别讨论这些事了。”一个看上去虽然年老但是威势十足的老人家拄着拐杖,咚咚地打断了他们谈话,两个中年男子的地位显然不如他,噤若寒蝉地闭上了嘴巴。
这时候主持人的演讲也进入了尾声:“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将请回过去我们这里人气最高的擂台王与我们今天决出的擂台冠军一起迎战我们为你们准备的特别惊喜。”说完四面墙上喷四道出巨大的火舌把整个场地都笼罩在火海之中,主持人像是踩在看不见的楼梯一样一步一步地走到场地上方吊车挂着的主持台上。场下的观众惊讶地看着这神奇的一幕,大呼过瘾。
张坚在包厢上一脸凝重地看着这个主持人的表演,显然这不是一般的表演,其中有阴阳术的痕迹在里面,这不是一般人甚至一般的小门小户的阴阳家传承可以办到的,大部分有这样传承的不外乎在日本或是东南亚等地方,可是这些国家的术士很少到大陆来活动,这是怎么回事。突然张坚包厢的门被打开了,从门外走进来一个曼妙的倩影。
玉傀今天心情很好,因为今天她就可以完成老板布置的任务。现在南方武林武者的武力指标已经完全收录到机器里面,这对将来的计划有不可估量的作用。所以玉傀想到今天手下向她报告地下擂台赛1号包厢被一个年轻人使用了,出于对张坚本人的兴趣外还出于对这5年时间的一个了断,玉傀觉得她应该盛装出行,去看这地下的最后一场烟花。说道盛装出行,玉傀是喜欢穿旗袍的,她的衣柜里有各色不同的名贵旗袍,但是她最喜欢的一件旗袍在四十年前送给了一位定居洛杉矶的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