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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言还真就不敢动了。
“别动哦,秦非言,我跟你说,你丫的最没有节操,居然逮住我的裙子就撕,太过份了,你想想啊,我那条裙子那么贵,订做的啊,虽然我也姐姐也在弄订做,但是订做很贵的啊,你不知道吗?你把那裙子从前胸斯开,毛虚虚的,补都不补不起来,好可惜,我本来打算以后开同学会什么的穿出去得瑟一下的,你看你吧,不赔我钱就算了,你还一个劲的欺负我。”
夏浅拎起秦非言的裤角,剪刀对准管口,剪下去,剪了一块小口子,然后把剪刀放下,又手捏住开口的两边,作势要斯扯,看着一直用眸子愤恨的烧着她的秦非言,说,“我今天要以牙还牙,你怎么对我的,我就要怎么对你,今天我也要把你的衣服撕了,哼。”
秦非言冷冷哼一声,吐了一口气,还好只是撕衣服,暂且不理会她,想办法挣脱绳子才是。
下浅用力的斯开秦非言的裤管,撕一节,停一下,并不连贯,直到撕到了腹股沟,才把面料一丢,长腿露了出来,一条腿被着休闲的长裤,一条裤很有很美感的摆在那里。
看着破碎的面料,这白白的皮肤,被绑着的样子,真有一种被糟蹋过残忍。
不忍心啊,不忍心啊。
夏浅觉得自己心又软了,看着男人的腿吞了口水,又开始剪另外一条裤管。
两条腿都露了出来,这是最美的乞丐吧?穿得这么破烂?要是秦非言站起来的话,这么飘逸的裤摆,一定很性/感。
夏浅搓了搓脸,干脆又用剪刀剪得深一些,直接把裤腰给剪断了。
这下好了。
男穿着子弹内库,兜着的东西一大陀包在内库里,鼓鼓的,那天不是没看过他洗澡,眼睛好象突然会透视了一般,又看到了一片黑一森林外加一根那什么东西。
哎呀,她太纯洁了,也不知道怎么说,暂且取个书面的名称,j一j。
秦非言躬着身子,曲着腿,躲避夏浅那色女相,“夏浅!不准你看!”
“又不是没看过!”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我什么时候要过脸?”
这对话怎么那么熟悉?秦非言无语了,对啊,她什么时候要过脸?众目睽睽之下,她就敢重新把他推进游泳池里扒他的裤子,前前后后想起来,真是有一种很受伤的感觉。
刀想预一到。剪了秦非言裤子,又剪了他的衣服,最后秦非言只剩下一条内库了,被反手绑着,双脚绑着。这么白,这么漂亮的一个美男子,还真不忍蹂躏他!
“秦非言,我现在把你的衣服裤子都剪光了,你扯我衣服的仇,我是报了。”夏浅把剪刀放回到梳妆工作台上,又回到床/上,侧身一躺,单手支头,让自己与秦非言对视着,“现在我要报其他的仇。”
“夏!浅!”秦非言已经不能预感夏浅还要干什么,只能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喊出夏浅的名字!
“你上次没有绅士风度,居然想把我丢下去,那么高的地方下去,我被水面砸得背都青了好几天。害我好多天都不敢告诉我姐姐,你这个人渣,今天我不摔你丫一次,我就不是夏浅!”
夏浅说着几推几搡把秦非言往床边踢去,男人又高长又在自己又力,夏浅自是花了不少力气,直到把男人推到床边,她才歼诈的笑起来。
秦非言倒也无所谓,反下宾馆有地毯,摔不了多痛,结果被踢下床的时候,“呯”
靠!
地上怎么这么硬?
这么凉?
偏头一看。磁砖!
这时候才发现,为什么一下就能感觉出来是酒店,这个酒店绝对是两星以下的!
处处彰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