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嘛,目前就在这样的阶段,你我都改变不了,只能适应,现在我丈人这个案子走到哪一步了?你方便跟我说吗?”江昭问这个话的时候还是很慎重的,检查院不比其他机构,很多东西都属于保秘,他的政治地位又在这里摆着,如果申凯摆明了要帮他,自然不用担心,如果摆他一道呢?他问及一些检察院的内秘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情吗?
“你对人还是这么防备,我若是不打算跟你说,大清早的跑来又没敲诈成,有意思吗?”申凯不满的说道。
“不是防备,是怕你难做。”
申凯耸了耸肩,一副毫不在意的神情,“有什么难做的,大家都是互惠互利的,不存在什么难不难的,我自问不是什么好公仆,我想你也不是,我们只不过占着这些资源为家族谋了利的同时,也很充分的利用这些资源造福了海城百姓,最大的优点就是我们并不算为官不仁,最起码在其位,谋了其职。所以有些话跟你说起来,比较方便些。你也很好理解。”
江昭欣赏申凯的直接和坦率,但申凯又不是对谁都这样的人,他只有在摸清对方底牌的时候,才会像现在这样以最快的效率来跟你谈条件,因为已经用不着过多的试探,申凯是一个眼光很毒,办事效率极高的人。
江昭问,“有没有可以挽回的余地?”
叶儿所在的医院是高档的私立医院,所以佣人有时候也有些放松,毕竟这样的地方,能出什么事?所有的东西都有仪表显示。
老妈子午困,便趴在窗户边的桌子上睡觉,不一阵就睡了过去。
病房的门都没从里面上锁,穿着粉色护士服的护士低着头,推着小车进了房间,这个护士看起来个子比一般的护士都要高一些,虽然瘦,但骨架子看起来却不小,五官稍硬,看起来有些别扭。
两层的置放药物的小推车停在叶儿的床头,护士看了一眼液袋,虽然还有半袋液没有输完,还是目光幽冷的把液袋接管拔掉,将没输完的液袋放在推车里的白瓷方盘上,再把推车上另一个方盘里的液袋挂上去。
挂好后,看着床一上眼睫纹丝不动的女人,嘴角狰狞一勾,伸手摸到滚轮,将流速调到最大,然后,漠然转身,推着小推车出了病房。
老子是被一阵叮叮当当嘭嘭咚咚的声音弄醒的,醒的时候揉了揉眼睛,“什么声音啊?”紧接着像是有人在呕吐的声音,像是很痛苦。
一转身,找到声音来源时候吓了个半死。
叶儿闭着眼睛,脸上都是细密的汗珠,不停的呕吐抽搐,吐出来的都是些黏白的清液,清液从嘴里吐出来,顺着脸颊或者下巴往下流去,头发,脖子,已经全数打湿,枕头上也湿了一大片。
大致是呕吐时的起伏让身体跟着动过,身边的输液架已经倒了,手背上插着针头的地方开始流血,手垂在病床边,血一滴滴往下流,只是针孔而已,为什么会流这么多血?伤口被针头拉伤了吗?
赶紧跑过去拿毛巾开始清理呕吐物,一边大声喊叫护士,一边拿出手机给江昭打电话,打电话的时候,吓得直哆嗦,她知道江昭应该是杀人的心都会有,声音抖得带着哭腔,“钊少爷,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少夫人出大事了。”
江昭这边刚刚跟申凯在谈着话,手机响了起来,看了一下号码,把手机轻轻一抬,跟申凯说,“我先接个电话。”
申凯抬手“请”了一下,“没事,你先接。”
电话一接起来,就是老妈子熟悉的声音,可是却已经在哭了,“昭少爷,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少夫人出大事了,吐得抽搐”
只是跟申凯说了声有急事,便跑着离开大楼,径直去车位取车冲上了马路。边开车,边打电话问情况。
他这才离开多大会?
双手捏着方向盘就像捏住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