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百里翰当真将自己脱得只剩下一条短裤,烙大饼一样摊在床/上,四肢呈大字型,某个部位已经迫不及待地耸立起来,跟她sayhell一了。
夏冬脸颊一红,但是某人神色坦然得不得了,就像谈论天气一般,招呼着她,“爷,奴家已经等不及了。”
夏冬差点喷血,太,太色清了。
“别着急,爷马上来”她咳嗽了一下,想起自己的惩罚计划,强自镇定下来,爬上那张大得离谱的床,从口袋里掏出几根领带,将他的手腕绑在床头。
“老婆?”百里翰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家老婆化身小恶魔了,他几乎看到她头上冒出了两只小角。
夏冬邪恶地笑,确定他不能动弹了,双膝跪在床边,缓缓地脱着身上的衣物,褪下一件,她就随手一抛,扔到床下,不一会儿,全身就剩下一条黑色雷斯小内/裤。
绸缎一般的长发倾泻而下,将她美好的身形半遮半掩,一对柔软高高耸立,柔和的灯光笼罩,浑身泛着诱人的光泽。
百里翰喉咙动了动,深邃的眼眸冒着火光。
她故意朝他抛了一个媚眼,双臂撑着,犹如一只慵懒的小野猫慢慢地爬上他的身躯,丝滑的肌肤紧紧贴着他,一寸一寸摩擦,接触空气的蓓蕾已然绽放,顺着他结实的腹部缓缓往上,撩拨中,火光四射,几欲燎原。
她的凹处摩擦着他的凸处,潮湿的热流浸湿了黑色雷斯,沾染上他的滚烫。
他口干舌燥,眼冒火光,粗重地喘熄,光洁的下巴由于不耐而扬了起来,额上颗颗汗珠滚落。
他已经忍得很辛苦,痛得快要爆炸了。
可是那只小恶魔还是不肯放过他,故意蹭着他的胸膛,舌尖舔了舔他的耳垂,魅声低语,“阿翰,我好热”
他喘着粗气看着压载她身上的小女子,眼眸已经因为谷欠望变得赤红,“老婆,松开我”
“不要,我好没玩够”她纤细的手指握住了挺翘的部位,缓缓收紧。
她的动作很生涩,却很有魅惑力,他高高扬起下巴,几乎快要控制不住。
待他爆/发过后,她抹着手上的液体,倏然下床,唇边带着坏笑,“老公,我去洗澡了,你乖乖躺在这里哦。”
小坏蛋,明知道他某处非但没有消火,反倒涨得更厉害,居然就这么将他放在这里!
百里翰咬了咬牙,布料撕裂的声音传来。
夏冬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腾空了,下一瞬,她已经躺在了柔软的床垫上,某人那张被谷欠望折磨得狰狞的脸陡然出现在她的上方。
“小坏蛋,点了火就想逃?”某人将她禁锢在怀中,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低哑的声音充满了情谷欠。
接下来几个小时,百里翰将她折磨得哭着求饶。
事实证明,她在他面前,永远是弱势群体,就算有领带绳子之类的东西帮忙,她也别想逆袭成功。
什么叫自作自受,这就是!
第二天,夏冬揉着自己酸疼无比的腰,得出了以上让她泪流满面的结论。
另一边,幼稚园的孩子们兴奋得无以复加。因为他们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小山村回家了!
吃过早饭之后,孩子们拖着自己的小行李箱,撒着欢儿往中巴车跑去。
小翼三兄妹慢吞吞地走在最后,小乖回头看了看村庄,漂亮的大眼睛里带着不舍,“哥哥,翼哥哥,我觉得这里挺好的。”
小宝摸了摸她的头发,一本正经地说道,“既然这样,那乖乖就不要跟我们回家了,留在这里好了。”
小翼也一脸严肃,“是啊,我们会告诉爹地妈咪,就说乖乖舍不得这里。”
“啊——”小乖小脸立刻垮了下来,可怜巴巴地说道,“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