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书房,司徒云缅如往常一般走到画架上,想拿出自己所画的那幅画趁无人之时好好品鉴之时,突然发现往常放着那幅画的架子上空无一物,他皱起了眉头,这幅画乃是自己在夙芯在太后寿辰献上一舞之后所作,平时从未有人知道,自己也是在无人之时拿出来回味,何人如此大胆,敢在他的书房中拿走?司徒云缅一脸阴郁的捏紧了袖中的拳头。
司徒云缅所作之画此时却正在红鹰的手中,红鹰痴痴的望着房中所挂的画卷,眸中闪着诡异的光芒,突然他双手抱头,一脸痛苦的蹲在地上呜咽,“你又想出来?你休想主宰我!”而他脸上的花纹也开始闪着乌光,仔细看去,那花纹却是在他脸上蠕动着,仿佛暴露在外的血管一般。
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待红蛛出现在兰苑之时,夙芯几人早已整装待发,小九本想也一起跟去,被夙芯拖到一旁小声的说了一些话之后,小九便乖巧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夙芯便带上久儿和云烟跟在红蛛的后面从侧门出了王府。
夙芯骑着青离肩上趴着倾城,久儿和云烟则共骑一匹黑色的骏马,三人跟在红蛛身后朝城外走去,红蛛引着三人来到了城外的一处偏僻的民房,“到了,请王妃跟奴婢来吧。”
夙芯从青离背上跳下,拍了拍青离的脖子,青离心领神会的轻轻点了点头,就开始绕着房子周围检查起来。夙芯带着久儿和云烟跟着红蛛走进房子,果不其然看到了被捆在椅子上正在挣扎的二老,二老一见夙芯走进来,激动的发出“唔唔”的声音,由于他们的嘴上被塞上了破布,所以自是不能发出其他的声音。
夙芯见状大怒,面上却不动声色的说道:“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对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也要如此?”
那不怒自威的气势让红蛛喉头一紧,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正扼住她的脖子一般,她脸上陪笑道:“奴婢这也是为了防止这两位老人乱说话才不得以如此。”说完朝二老身后站着的黑衣人说道:“给二位老人松绑。”
黑衣人二话不说把二老身上的绳子解开,再把口中的破布取出,二老想上前之时却又用手中的剑抵在二老的脖子上,二老只能坐在椅子上语不成声的问道:“清河,是你吗?”
夙芯一撩衣摆,二话不说就朝二老跪下,“咚咚咚”的就叩了三个响头,“清河不孝,外祖非但不能颐养天年,倒反还被清河所累受此颠簸劳累之苦,是清河的不是。”
苏老夫人眼中含着热泪,泣声道:“你这傻孩子,这是做什么”苏大善人紧抿着嘴唇,但是那发抖的手指却出卖了他的内心。
随着几声轻咳,梦雅从屋后走了出来,“这人也见到了,王妃是不是应该兑现自己的承诺了呢?”
夙芯冷笑一声站了起来,“说你蠢还是抬举了你,本宫何时承诺你什么了?”小产以后却不好好调养,成天想着这些害人的手段,还东奔西走,眼前的女人就算再有良药,只怕也没几年好活。
“你说什么?你就不怕我杀了他们?”梦雅浑身颤抖,为了出府,她好不容易让手下易容成自己的模样躺在床上,就是为了亲眼要看夙芯上路,可没想到,却被夙芯嘲讽一番。
“你以为,本宫看到了人,还能让你们为所欲为?”话音才落,站在屋中的三人已如出膛的子弹一般向三方射去,夙芯如鬼魅一般出现在二老的身后,干净利落的直接抹断那两黑衣人的脖子,伸手抓过二老就往屋外纵去,久儿和云烟见夙芯一击得手也不恋战,久儿甩手扔出一把暗器也和云烟一起跃出屋子。
屋外,青离慢悠悠的踱了过来,夙芯点了二老的睡穴让他们好好休息,下面自己要做的事情有点血腥,还是不要吓着二人才是。
梦雅没想到夙芯身边那两个看上去弱不经风的丫头居然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一时不及提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