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穿着吗!?他是机务人员。”
经她这么一提起我才立马反应过来,那一身衬衣制服,不正是杜熏以前穿过的类型吗。
“那他还需要什么服务,小汪还能给他提供什么服务?这不是惹麻烦上身吗?”我顾不得那么多,再次起身来到汪淑仪那儿,裴静紧随其后。快步经过刚才的座位时,我们看到那人依旧坐着不动。
“还能听到声音吗?”我问裴静。
“嗯”
我俩凑到汪淑仪的耳畔:“刚才我说的那个人也是你们航班的空乘!”
“请回到座位上,谢谢。稍后我会去问问他需要什么服务。”小汪依旧回答这句话。我和裴静顿时愣在那里。
“两位乘客,请回到座位好吗?”回头看到从机舱前端走来一位空姐,她一边张望,一边前行来到我们身旁打量再三。一时间我俩不知道该如何回复。
“我俩,是小汪的朋友,来,打个招呼,不好意思。”我指望汪淑仪帮忙打个圆场,但对方还是坐在那儿,保持微笑向我们三人点点头。
“小汪的朋友?”那位空姐又把我二人看了看。然后说,“请两位回到座位好吗。”
裴静拉扯了一下我的衣服,示意我们回去。我们就坐后,那位空姐又快速走向了机身前端头等舱的地方,并拉上了幕帘。
“小汪明显有些不对劲儿是吧。”我问裴静。
“我只想快点着陆,下次有这么危险的工作,我们就别接了。”看得出来裴静有些后悔了,她说话都微微带着哭腔。
汪淑仪现在的状况很奇怪,关键时刻怕是指望不上了,更糟糕的是,我担心她已经我觉得我应该再去确认下,我眼瞧着头等舱的幕帘还关着,所以果断起身正欲向后走。
头等舱的幕帘突然拉开:“先生您有什么需要。”我回头看,又是那位空姐。顿时语塞,猛然想起来空乘那边怕不是有监控吧。
“那个,那个,我”我又看了看裴静,希望她能替我解围。但那一瞥我已经绝望了,她都快哭了,拜托既然这么怕,当初就不该干这一行好吧。
那空姐看了看我俩,说:“还是请两位到前舱来就坐吧。”说着半威胁半邀请地,让我二人起身跟她走,没办法,在这飞机上我肯定得听她的,如果坠机什么的,我俩也铁定只有死路一条。
进到头等舱,她就立刻随后拉起幕帘。与此同时,一位空少站起来,小声但又惊讶地问:“赵姐,你还是带他俩过来啦。多危险啊”
“嗯,但我们以不变应万变应该还没有危险,况且,他俩可能是后面唯二活着的人了。”听到这句话,我和裴静傻眼了。然后侧目看去,在两个并排的头等舱座位上,如同堆叠布偶一般,半躺挤着4个人——面无表情c目光呆滞。
“坐这儿,如果你们不想死的话。”她指了指另一边的位置示意我们坐下。我快速环顾了四周,这头等舱一共三排,一排左右各两个位置,共6个位子,除去那4个躺着的人以外,只有这两名空乘和另一位带着帽子的乘客。
这女人掏出一根警棍指着我们:“机上没有利刃,但请相信我,就凭我们二人,绝对可以把你们打个半死。”话音刚落,她身后的空少也慌忙拿起棍子。
我举起双手示弱,并往位子的方向退了两步。
“我见你们这段时间频繁乘坐我们的飞机,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她逼问。
“你是说就是他们搞得我们满机都是活死人?”空少问她。
“满机活死人!?”我和裴静异口同声,那声音还大了一点。这话让空姐出乎意料,立马示意我们小声闭嘴。但继而又用警棍对着我们。
“我猜着不是你们干的,我观察你们很久了,如果是你们做的,也不会三翻四次去找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