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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得要整出一刀平整的齐齐下,如此方可。

    这样算来,单单是一个树坑,就如大海的浪花迎面,又咸又苦,溺你没商量。

    要挖三千个大坑,几时才能完工呢!

    天啊!安太姥姥,着我上当,让我欢喜让我忧,你,还真够阴损的呀!

    浩天当然清楚此事的艰难。他仍然使鬼支招,打击笑白的痛点。

    各种落井下石,哓哓不休,直至把笑白说得怒火冲天。

    捡起铁锹,气冲冲,从深坑中爬上来,找着出音处的竹尾,抡起铁锹,使着蛮力,‘嘡嘡嘡’,朝那头,快速的敲击。

    浩天正好捜肠刮脑,闭上眼睛想着词儿,是要继续做埋汰人的事时,一个猝不及防,海碗大的一个鸟头,即时顶破竹头,把头嵌入。

    那个弯勾大嘴,被碎竹片儿死死的卡住,挣扎困难,咕咕噜噜,嗡声大叫不止。

    笑白在下头,还在用力挥锹,大力的敲打竹尾。这个突然,弄得他狼狈不堪。

    还苦着一双孔武有力的爪子,惯常的前进不后退,合着又是上头坡。

    如此一来,整个鸟身,被竹子死顶着,隔山打牛,‘登登登’,有节律的往后退,非常窝囊,受此连连的敲打。

    不久,拼命搧呼着翅膀,抬起双爪,抻着抓住竹头,使出浑身的劲儿,方把卡得死死的鸟头,从碎竹片中拔将而出。

    片刻的功夫,被竹片夹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

    看着四处飞扬的鸟毛,哭笑不得,然后,摆正步子,踉踉跄跄的走下树穴,要找笑白理论。

    歪着薅掉两半边绒毛的鸟头,眼泪成串的滴流,左右较正大弯啄子。

    跳到笑白的身前,气急败坏,歪嘴骂道:“风笑白,咱和你什么仇什么怨呀?

    非要动粗打人么?老哥哥,几时有害过你?

    刚刚,只说几句话,非常公正的告诉你,畸轻畸重,好让你有所为,有所不为。

    唉呀!痛死洒家!你这手劲,还真他娘的不赖!

    洒家这一回,可是倒霉倒透上脸了!”

    “你自找的,怨不得我。”

    “不怨你。咱是见你,快要误入岐途,虚耗前景,欲与你嘴朝一方,鸣同一音,惺惺相惜,共谋大事。”

    “对不起,我的志气并不高。”

    “风笑白,别不识好歹。行侠仗义,做个无拘无束的落拓好汉,正当是时。

    唉!真没想到,你让我大失所望,饭襄衣架,一个不会用脑的木头人!”

    笑白看着他的鸟嘴,错歪着还没摆正,上上下下,错开的嗡嗡叫,心下里歉疚,讪笑着说:“姚哥,对不住了!

    我刚才,是气糊涂。不知道你的心,实在也是意料之外!

    姚哥,你的话,我信了,相信你所说的志气。

    他娘的,我在这个岛上,何曾得志过?他们,只是变着法儿整人。唉!”

    心中气闷,想到自己在这个岛上,简直一无是处。

    真没曾捞着多少实在的好处,反倒,所有的感觉,都是受骗上当,每次都受糊弄,着着的受伤。

    如是乎,他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要把心中所有的委屈,都借在吐沬横飞之际,全溅一个痛快。

    浩天听完,心下了然,笑着说:“就是嘛!教人修炼学法术,干干爽爽,随便传个点石成金,都是积累阴积德。

    扯!她们矫枉过正,一味墨守成规,只使人做劳役,居心何在?”

    “浩哥,我是不是傻子?”

    “哪是?不是。笑白,你可知道?窃钩者诛,窃国者候。”

    “哦?这是?”他听的眼睛一亮。

    “你要清楚,当你窃得盖世的大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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