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烦恼事,一杯压脑后,与友相对饮,百杯还问樽中有,解解意中糊涂话,胜如天皇老狗,哈哈哈!”
“公子,你喝不得酒,却与我斗酒干什么?唉,我是自找来受。”马福雇了马车赶回谷,不得不好声好气的照顾他:“这个样子,我怎么跟师尊交待?”
马车摇晃,车里的人醉得翻江倒海,一掀轿帘长龙飞如兔,劈哩叭啦的一阵狂吐。
“一身酥酥麻麻,忘了身上的痛,酒是好酒,人却是奸人,好你个马福。”
“嗯,公子。”
“你娘的不是东西。”
“你!喝多了,少说点。”马福被数得又气又急,把人按进厢内,转过身连连的呸他:“姥姥怎么给这种人上心了?完全就是一个二楞子,唉!”
夜幕降临,谷道万灯闪烁,山风凉快令人舒服。稍有些清醒的笑白,突然有一种冲动,这种冲动来得莫名其妙。
“过来。”
“什么事?哪不舒服?”
一脚蹬倒马福:“我问你,你是不是很能喝?”
“风笑白!你”马福狼狈的爬起身。车夫在外面喊:“马大哥,有事么?”
“没有。是这个泼皮耍酒疯了。”
“哦!我走得稳些。驾!”
用力过猛,从座下艰难的爬起,偏着头说:“你,你知道,我为什么踢你么?”
“不知道。”
“因为我,想哭,想笑,我想打人,咬人,我想踢死你,知道么?”
“公子,喝多了,得静下心,越闹,你会越晕得厉害。”
“嘿嘿嘿!老子心中有火,一肚子的火,马福,你很刁,很刁。”
“公子!”
“嘭!夸啦!”马福从帘布飞出,撞到马夫的后背,把嘴唇磕得一边高高的刁起:“他娘的,真倒霉。”
马夫扭头说:“马大哥,要不要去河里取些水?”
“算了,毕竟还是个小孩,不跟他一般见识。”
“吁”马夫把车停下。笑白一骨碌滚下车,又哭又笑的走。
“公子,公子,你的房间,是在这儿。人喝多了,事就胡来,我真是服你。”
“滚!”
“诶诶诶,走错了!别乱动,才有几斤酒?能喝得那么高。小心点,让我来扶你。”
“呵呵,你不是母的,装什么好心?我呸!”
“你,慢点儿走,很快就能回房歇着。”
“老子心里烦,哈哈哈,心里烦爷爷,奶奶,我好烦。”说着说着,又变成哭着走。
“喂!你别乱走,怎么能那么犟呢?”
马福使着大劲儿,拽住不停反抗的笑白,将他掉转一个头,用力的架着,想把他送到房间里。
“哈哈,这个天,会转的。”摇摇晃晃,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微弱的灯火下,面红耳赤,口目呆滞,还是酩酊大醉的模样。
“别管我!”手舞足蹈,奋力的挣扎,吐字不清的说:“你,别挡着我,我没试过这种滋味,还要喝呢。”
“好,听话,回房再喝。”
“马大哥呀马大家丁,你是好人,我是坏人。你的酒量好,欺负我不会喝酒。
啊哈!我没有喝过酒,没有醉过,才不会醉。
呀!一身轻飘飘的。这种滋味儿,真好非常好。”
左看右看,好话不断:“行行行!算我怕你,下次,再不让你喝酒,可害死人。
公子,现在,快跟我回房,好好的睡一觉,明天就会没事。”
见他拖拉着,大怒道:“谁要你陪我?让开别拦着。不然,我会打人,要揍你。”
“公子,我不拦你,为你好,听话,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