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小念抬眸看过去,只见宫欧站在一张课桌前,脸色不是很好看,时小念讶然,“怎么了,是课桌上有什么字吗?”
他怎么脸色都变了。
这些可是新课桌,早就不是她那个时代的。
“为什么两张课桌是合在一起的?”宫欧冷冷地看向她,“你们那个时候也是这样?”
庞大的教室里空空荡荡的,只有穿着校服的两个人。
时小念趴在讲台上,微笑着说道,“对啊,你没见过这样的课桌吗?不然你以为同桌这个词是怎么来的?”
闻言,宫欧的手搭在一张课桌上,一个弹跳坐了上去,不羁地将长腿搁在前面的课桌上,脸色又冷上几分,“那你那个时候也有同桌。”
“有啊。”
这有什么稀奇的。
时小念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变了脸,有同桌是件值得生气的事吗?
“男的还是女的?”
宫欧冷冷地问道,目光直直地盯着她。
晕。
是因为这个在郁闷啊?这陈年醋吃得不酸吗?
时小念高高在上地站着,伸手托着下巴,眨眨眼睛,故意地道,“你猜啊。”
外面的树影随风摇晃。
宫欧瞪着她,在她脸上探究不出个究竟来,伸手抹过自己的唇,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眸中阴戾莫测,“不用猜,让人查个究竟就行了,是男的剁碎,是女的查性取向。”
说着,宫欧拿出手机,时小念连忙道,“好啦好啦,是女同桌,我三年的同桌都是女孩子,性取向肯定正常,你这醋吃得也太过了。”
“这代表我在乎你!”
宫欧说得理直气壮。
“可是我觉得吃醋不应该是这样的表现,而是向对方抱怨,索取更亲密的行为或许话语,这样的醋才甜蜜不是吗?”
时小念说道,把玩起手边的教棍,现在的教棍都这么有质感,她们那个年代,老师全靠手指。
“哦?”宫欧坐在下方,一双黑眸亮了亮,伸手朝她勾了勾,“那我可以向你索取更亲密的行为?”
这话里透着几分危险时小念还是知道的。
她站在讲桌前把教棍横在自己身前,戒备地问道,“你想索取什么?”
“你猜。”
“我猜不出来。”
“你再猜。”
宫欧勾了勾唇角,一派邪气,从课桌上跳下来,慢条斯理地走向讲台,高大的身形一点一点逼近她,一双眼睛慢慢眯起,眯出一抹危险的光。
时小念步步后退,和宫欧在一起这么久,她太清楚那意味着什么,连声道,“宫欧,别,别……”
“别什么?”宫欧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教棍,将她推到黑板上,单手按在她的身侧,人靠近她,一手拿着教棍暧昧地挑起她的下巴,用教棍的一端划过她的脸,再慢慢地划下去,“别这样?还是别哪样?”
“宫欧……”
时小念被逼得退无可退,求饶地看向他,伸手推开教棍,教棍又缠上来,在她的身上慢悠悠地划着,划得她心脏加剧跳动起来。
这种感觉有点尴尬。
“不是你说索取更亲密的行为才是正确的吃醋方式?”宫欧挑了挑眉,继续用教棍调戏着她,在她的领口打转,用教棍划下她的校服拉链,“不如我们在你呆过的教室里做一次?”
时小念被雷到了,连忙将拉链拉好,“宫欧,这里可是教学的圣堂。”
他想什么呢。
“所以你留下的记忆会更深刻,不是么?”
宫欧说这话时的神情邪魅到了极点,高大的身形强势地逼近她,挑起她的下巴,低下头含住她的唇,也不急进,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