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的,仿佛要吞了她一样,时小念的喉咙莫名地干涩起来,下一秒,宫欧就放开了她。
宫欧把她拉下来让她躺着,手指着她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一个昏迷者,不准有任何的声音,不准有任何的反抗,嗯,重点是后面一句。”
“……”
时小念无语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又加上那么一点点,真的只是一点点的好奇,她配合着他。
只见宫欧松了松领子,又弄乱自己的短发,然后走到浴室门口,作刚出来的状态,紧接着关了房间里的大灯,只留一盏不怎么亮的小灯。
时小念都不知道怎么吐槽了,这一船的人还真是爱演戏。
个个都这么喜欢把自己七年前的事再演一遍。
时小念看着宫欧,只见宫欧扶着墙跌跌撞撞地从浴室里走过来,步伐踉跄,直接倒在床上。
时小念还没说什么呢,宫欧的头颅就枕在她胸前的一抹丰盈上。
她还来不及说什么,宫欧忽然抬起脸,一双眼朦朦胧胧地看向她,紧接着就炸毛了,“靠!哪个不长眼的给我床上放了个女人!”
说着,宫欧还在她身上摸了一把。
“……”
时小念一头的黑线,他这是情境重现还是趁机吃豆腐?
“封德!封德!过来把这个女人给我弄出去!”宫欧吼起来,那语气简直忠烈得可以颁个贞节牌坊了。
时小念看着他道,“你那时候一开始是抗拒的?”
她怎么这么不信呢。
他那时候就是个饥不择食的,最郁闷的应该是谁给他下药了吧,他会把床上的女人推开?
她话还没说完,宫欧一下子又趴到她的身上,不偏不倚,又是撞在她最柔软的部分。
好疼。
时小念好想把他一脚踹出去,宫欧忽然伸出手抱紧了她,闻着她身上的气息,低喃一声,“好香。”
“……”
时小念默。
宫欧目光游离地抬起脸,低眸看着身下的她,看着灯光下的她,手指在她的脸上轻轻地刮了两下,眼中折射出深情,“好美。”
时小念几乎迷失在他的眼神中。
还没有反应过来,宫欧又像精分似的把她往旁边推去,“不行,给我走开,走开!Shit,敢给我下药!一定是下药了!”
“喂!”
时小念被推得差点掉下床,还来不及有反应,又被宫欧一把捞了回去,宫欧从后紧紧抱住她,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气息。
房间里的气息布满了暧昧的因子。
时小念被他搂在怀中,他的吻一点一点落在她的脸上、脖子上,吻得她每一根血管都沸腾起来,像是要烧起来一般。
忽地,宫欧又把她推出去,“给我滚!赶紧给我滚!”
忽然,宫欧又把她拉回来,“给我回来!赶紧给我回来!”
“滚!”
“回来!”
“滚!”
“回来!”
时小念就这么被他推出去又捞回来,推出去又捞回来,时小念抓到一个时机连忙躲开他的魔爪,在一旁的地上蹲下来,防备地看着演得正在兴头上的宫欧,“你就这么对待一个昏迷的女人?”
“那时候我只认为你是一个敢对我下药的坏女人。纠结是很正常的事。”
宫欧坐在床边说道。
“是吗?可我怎么觉得按你这种行为方式,我活着离开这个房间的可能性都不会超过百分之五?”时小念蹲在那里说道。
滚,回来,回来,滚。
如果那晚真是这样,那她能活到今天还真是不容易啊。
“如果不是这样,你这个怎么